了倒是没甚说辞,三人简单的交流了一番便各自分手,各干各的事。
傍晚时分,燕云一行赶到了观鹊楼所在永济坊。
四人在鹊桥码头上岸,又从鹊桥来到河东,对面是乐律学院所在的西塘镇。
本来依着燕云的意思直接在西塘上岸就好,但江晓月非要蹬鹊桥。
每年的七月初七鹊桥两岸举行隆重的相亲大会,才子和佳人与鹊桥相会。
传说只要在鹊桥携手登顶的情侣们都会得到月老的祝福,幸福一生。
江晓月拉着燕云的手上了桥,燕云小声问道:“我们这样不好吧,毕竟这地儿太敏感了。”
江晓月瞪了他一眼燕云便不敢再说什么了。
他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心思,他也没有去揣摩江晓月的心思,只道是一个小孩的玩闹之心罢了。
何况江晓月此时有伤在身,他扶着一点总没错吧。
西塘镇虽为镇却有一座小城的规模。
下了鹊桥向北走便是东街尽头,有一座观山楼,临着秦淮河与宋江两岸,还可以遥遥望到黑水的入江口。
从鹊桥前往观山楼尚有不短的路程,四人只是远远地望了一眼便寻了个路边摊吃了一碗馄饨。
乐律学院是一座教授音律的学院。
街上的小楼雅阁,亭台楼榭常有才子佳人相会,抚琴吹箫演奏乐曲,街上常有动听旋律流动。
这会儿天色刚刚见暗,西方日落映得江水通红,山影萧瑟。
晚风轻拂绿柳成荫,许多喜鹊叽叽喳喳来往于秦淮河两岸。
燕云让王二去找客栈订房,还代交他不要省钱,找一个好点的客栈。
他则陪着江晓月在街上闲逛一番。
“这是你的天赋吗?你的血真厉害,就这么半天的功夫我感觉我的伤好了七七八八!”
“只是外伤好了而已,内伤还是需要静养的。”
其实燕云自己都困惑呢,他中了一刀还不是要害也养了三五天才好得差不多,怎么江晓月反而好得这么快呢?
“燕云,你给我唱首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