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练到她这种不吃不喝还不睡的程度,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八爷嘟囔着摇了摇头。
副官在这时用手肘顶了顶八爷的背:“别说了,人家徐小姐可是能听得一清二楚。”
齐铁嘴尴尬一笑,抬头见胥翎的身影动都没动一下,不禁松了口气:“我好奇嘛……”
说着,他又转头看向副官:“副官,你们张家有人能做到么?你跟着佛爷走了这么多地方,见过更厉害的人么?”
副官借着月光朝胥翎的方向看去,夜晚的山风带着透骨的凉意,女人身上的斗篷微微晃动着,就像一座远古石像上落下的轻薄蛛网。
他摇了摇头,没有开口。
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他不仅没在张家见过这种完全脱离世俗需求的奇人,也没在许多得道高人身上见过这种本事。
张家人也能辟谷,但这指的是长时间极少量的进食,而不是像徐羽这样完全不吃不喝。
似乎从认识这个人以来,副官就没见过她进食,更不知道那面帘下遮住的是何等风景。
这个人身上有太多奇怪的地方,有些甚至离奇得让他觉得不真实——
如同徐羽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
一行人在张启山和副官将日本特务抓住后便继续往前赶路。
张启山担心这虫子流出去疫病四起预备派兵将这几座山都围了,齐铁嘴则认为九门很可能因此离心导致长沙内乱才将自己临睡前算的卦象说了出来:
“雷山小过,飞鸟遗音,密云不雨。佛爷,任何事情还得亲自调查了才明白。我家高人如此传信,总不能只是因为疫病,你必须派人进到矿里查看,别有疏漏。”
张启山沉默了,过了半晌看向张老倌道:“既如此,老倌,这两个日本人就交给你了。二爷,麻烦你和日山一起往前探探。徐小姐,八爷就麻烦你了。”
说着他扯了扯缰绳调转马头:“我还有其他事情要查,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