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你和砚知,现在各自都成家了吗?”
“没有。”乔以答。
朱琴嗯了一声,若有所思:“你们这个进度不行啊。”
原本她以为两人结婚没有邀请自己,结果是他们……还仅仅只是朋友。
想了想,朱琴说:“砚知回学校演讲的时候,你一起来。等他演讲结束,我们一起吃顿饭?怎么样?”
乔以刚想拒绝。
“就这样说定了哈宝贝,我要去上课了,回见。”
下一秒,电话已经被朱琴挂断。
……
陆砚知回过来电话,是在深夜的十一点,乔以刚洗完澡躺在床上。
“睡了吗?”
他低沉中带着嘶哑的声音,听起来倦倦的,反而更有磁性,令人想要靠得再近一点。
乔以伸手将被子往自己身上裹了裹,轻微的鼻塞令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没有,刚躺下。”
但陆砚知并没有听出这份轻微的不正常:“冷吗?我看天气预报,说云涧又降温了。”
手机低电量提醒令乔以又被迫坐了下来,她倚靠在床头,冷风从没有完全关严的窗户进入,又从她身后的空隙涌入被窝。
她身子轻轻一哆嗦,“有点。”
陆砚知嗯了一声,“开空调。”
他的呼吸有些冗长,和他说话的尾音一样,使人想入非非。
乔以坐直了身子,将看向窗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通话上,问:“回学校演讲的事情,你考虑好了吗?”
陆砚知沉默了两秒,“嗯,已经回复朱老师了。”
乔以为此已经焦虑了一下午。
她实在想不出,要用什么样的理由去说服陆砚知。
这一刻,紧着的心总算是松了下来。
只是这份松弛的时间持续不过三秒,就因陆砚知的话而僵住。
他说:
“下周一早上7点,我准时在锦溪别院楼下接你。”
“演讲结束,和朱老师一起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