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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说:“没事。”
&esp;&esp;他说:“我在。”
&esp;&esp;蚀骨的难耐下,沈确呜咽了什么连他自己都没听清的话。
&esp;&esp;抱着他的人忽然僵硬了一下。
&esp;&esp;沈确烧坏的脑子像开了闸一样什么嘤嘤唔唔的话都往外放。
&esp;&esp;身体里的信息素前所未有的活跃。
&esp;&esp;他知道这可能类似于某种免疫系统,就像人被病毒感染后会发高烧。
&esp;&esp;但好糟糕。
&esp;&esp;异变素在折磨他的腺体,沙尘的气息卷起一波又一波花香,交织缠绵在一起,阻止着对方的入侵。
&esp;&esp;无边的炙热中。
&esp;&esp;艰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帮你。”
&esp;&esp;……
&esp;&esp;他们像滚在沙漠里的小动物。
&esp;&esp;沈确脸枕着自己的外套,垫着裴忌结实的身躯。
&esp;&esp;alpha只穿了紧身的背心,鼓起的肌肉坚实有力。
&esp;&esp;沈确偶尔胡乱地摸到一把,像烫到一样收回手。
&esp;&esp;他感觉到沙粒的味道正在慢慢变淡。
&esp;&esp;已经快不足以对抗异变素的入侵。
&esp;&esp;翎羽的呼唤比上次那个虫族要更加持久、强烈。
&esp;&esp;沈确深吸一口气,费尽全身力气,才勉强用绵软的手拨开后颈的碎发。
&esp;&esp;声音颤抖地吐出加深标记的请求。
&esp;&esp;“你在开什么玩笑!”裴忌声音严肃又喑哑,“不要命了?”
&esp;&esp;“不是……”
&esp;&esp;沈确现在没力气解释。
&esp;&esp;长睫毛下的瞳孔水光涣散,轻轻一抖打湿了alpha的肩膀。
&esp;&esp;裴忌觉得自己要疯了。
&esp;&esp;“哭也没用!”
&esp;&esp;他动了动黏腻的指尖,两眼一闭开始背自己的宣誓词。
&esp;&esp;好烦。
&esp;&esp;沈确要骂人了。
&esp;&esp;他要怎么解释自己需要裴忌的信息素。
&esp;&esp;这一切都是他的感觉,没有依据,就算解释了裴忌也不会信。
&esp;&esp;易感期的惨剧把alpha伤得不轻。
&esp;&esp;“上将……”
&esp;&esp;沈确黏黏糊糊地哀求起来。
&esp;&esp;“能不能……唔……信我一次?”
&esp;&esp;“你再提这个我把你丢在这了。”
&esp;&esp;裴忌的声音冷漠地像杀了十年鱼。
&esp;&esp;然而越来越多的泪将他的肩膀沾得湿透。
&esp;&esp;乞求声从“不信任”到“讨厌他”再到“离婚吧!”
&esp;&esp;掰过oga满是泪痕的脸,在注意到眸底那一抹金色后,裴忌深吸一口气。
&esp;&esp;烧糊涂的话不能当真,但沈确说了什么他依然听了进去。
&esp;&esp;所以,真的会有那个可能,他的信息素可以阻止沈确的异变?
&esp;&esp;前两次并不愉快的回忆浮现在眼前。
&esp;&esp;还有oga难过的面容,一向清冷自制的人蜷缩在床上,痛得发抖。
&esp;&esp;裴忌眉头深深地拧起。
&esp;&esp;他真的是药,而不是毒药吗?
&esp;&esp;“沈确。”
&esp;&esp;他艰涩又清晰地问。
&esp;&esp;“你知道我咬下去你会很痛吗?”
&esp;&esp;“会痛到昏迷,痛到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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