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裴忌这次易感期的情绪波动的确比上一次大。
&esp;&esp;昨天仅仅因为跟谨弋电话时间长了几分钟,就被他摁在书桌上亲,一边亲一边哭。
&esp;&esp;硬木板硌得腰疼,沈确伸手想推开他。
&esp;&esp;然而一看到alpha红红的眼眶,他的心哗啦一声就塌了。
&esp;&esp;他任命地挪开一点,找了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
&esp;&esp;于是又被压着舔腺体,花香一点一点被嘬出来,连着精神力也粘连在一起。
&esp;&esp;沈确燥热难耐,脑子昏昏沉沉。
&esp;&esp;渴望咬痕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他甚至怀疑自己已经被动发情了,不停地找裴忌的唇,把后颈往他嘴边送。
&esp;&esp;但alpha就是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
&esp;&esp;他把他放在书房的沙发上,撑在上方看了很久很久,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
&esp;&esp;然后叫来了女仆,帮他用安抚剂。
&esp;&esp;自己去别的房间哭去了。
&esp;&esp;都这个时候了,还是不肯咬。
&esp;&esp;“我有毒是吗?”沈确喃喃。
&esp;&esp;对于易感期的alpha,交合是最好的安抚。
&esp;&esp;要是能咬一口,以裴忌的自制力绝不至于像现在这么失控。
&esp;&esp;但他还是不肯。
&esp;&esp;沈确下意识抚了一下后颈。
&esp;&esp;“我会尽快回来。”
&esp;&esp;他转身离开。
&esp;&esp;安雅目送沈确离开,叹了口气。
&esp;&esp;心想一会要怎么骗裴忌喝药……要不还是交给黛米姐姐吧,自己做这事十有八九会露马脚。
&esp;&esp;她想着,又悄悄推开门,看裴忌安睡的情况。
&esp;&esp;然而刚打开一条缝,她就愣在了原地。
&esp;&esp;只见裴忌面朝门的方向,只露出乱糟糟的头发和两颗饱含泪水的幽怨眼睛。
&esp;&esp;“诶……诶?!”安雅捂住嘴,“上……上将您醒了?”
&esp;&esp;“什、什么时候醒的?您您您……没听到什么吧?”
&esp;&esp;话音刚落,强大的精神力解除了隐藏,从房间各处阴暗地爬行出来。
&esp;&esp;安雅连腿都在抖了:“您您您听到了……多少?”
&esp;&esp;裴忌瞳孔颤动。
&esp;&esp;“……全部。”
&esp;&esp;……
&esp;&esp;“他有什么错呢……他就是不爱我罢了……我昨天那么过分,没有人喜欢过分的alpha……”
&esp;&esp;裴忌抱着膝盖疯狂流泪。
&esp;&esp;黛米和安雅一人站在一边,一个捧着水,一个捧着纸巾,下面还跟着一个ai垃圾桶。
&esp;&esp;里面擦泪的纸团马上就要溢出来了。
&esp;&esp;“他背着我出去就出去吧,想见谁就见谁吧,我不在乎……无所谓的……他幸福就好,呜呜……”
&esp;&esp;裴忌抽出纸巾,拧了拧鼻涕。
&esp;&esp;安雅贴心地又给他递了一张擦泪。
&esp;&esp;“上将,夫人只是去参加男爵的情妇庭审,是办正事去了。”她没忍住劝了一句。
&esp;&esp;裴忌一愣,泪水浸透纸巾。
&esp;&esp;“情妇……是……情妇也没问题……圈子里有很多各玩各的夫妻,我可以给他自由,我不在乎……只要别让我知道……”
&esp;&esp;“太离谱了!”
&esp;&esp;黛米长叹一声,单手叉腰看着裴忌。
&esp;&esp;“上将,哪怕你是易感期,也不能一点逻辑都不讲吧?你哪只眼睛看到夫人要找别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