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虽不比金墉城,到底也有廷尉加派人手,况且狱中也有谢兄的人,如何还能叫他拿到什么毒药!”
&esp;&esp;“李令仪, ”谢元贞垂眸不假思索, “一定是他!”
&esp;&esp;可其中究竟发生何事, 叫先前泰然自若的李令仪陡然转变态度, 急于了结陈恒敬, 堵上他的嘴,
&esp;&esp;明明陈恒敬还未吐露只?字片语。
&esp;&esp;陆思卿随即便想到一种可能, “难道他知道字条的事了?”
&esp;&esp;“什么字条?”谢云山并不知晓密令之事,陆思卿怕打草惊蛇, 不光赫连诚,便是谢家上下也未曾透露。
&esp;&esp;只?见陆思卿看了眼谢元贞,顿了顿才道:“便是当年,李氏密令陈恒敬坑杀流民的字条。”
&esp;&esp;谢云山眉头一皱,“这?种铁证,陈恒敬如何能留到现?在?”
&esp;&esp;“如他这?般做一方?父母官,平时草菅几条人命不在话下,可要造如此杀孽天怒人怨,”谢元贞沉声道:“陈恒敬却未必肯销毁。”
&esp;&esp;催命符亦可以是保命符,谢云山瞬间便明白了谢元贞的言外之意,随即转问:“那这?消息的来源是否可靠?”
&esp;&esp;这?谢元贞就不能担保了,便是此刻,谢元贞仍对钟离望心存疑虑。他看向陆思卿,听他一副不容反驳,“在下以为可靠,且陈恒敬已死,眼下可还有别的办法?”
&esp;&esp;陈恒敬是坑杀案最重要的当事人,这?份重量是其子陈休文?抑或陈休言远远无法匹敌的,便是他满口谎言,也比他兄弟二人的话要可信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