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陆思卿不肯罢休,咱们却只?用紧睁眼,慢张嘴,坐山观虎斗。”钟离望说完了便?彻底靠回?凭几?,安安心心做他的太乐令,“不过现?下这结果倒也不算太坏,我与陆思卿互相捏着把柄,这可就安心多了。”
&esp;&esp;“没能要了他的命,”上官泽却不觉得,“这你也能安心?”
&esp;&esp;“他要对付的从来不是我,我这招偷梁换柱没能换下陆思卿的脑袋,”钟离望抬眸看他,洋洋自得,“可为着更多的情报,难保日后他不会?再相求于?我!”
&esp;&esp;钟离望如此坦然,眼下岂止陆思卿,钟离望知道的事情越多,看起来如临深渊,实则却越安全——世上从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有人想杀他,那么必定有更多的人愿意保他。
&esp;&esp;大殿一时三刻不会?散朝,上官泽偷摸在雅乐署躲懒,三人正吃着橘子挑别的闲话家常,不多时外头脚步匆匆,下一刻廷尉衙役便?进门来报——
&esp;&esp;“大人!”
&esp;&esp;“衙门有事——”上官泽嘴里?塞着橘子脱口而?出,转而?又认出前来的衙役正是他吩咐留在殿外打探消息的那个,紧接着他直身而?跪,把着案几?问:“可是殿中出了什么事?”
&esp;&esp;“正是!”只?见那衙役伏地跪答:“陈休文入殿,在主上跟前突然翻供,反咬中书大人才是幕后主谋,御史中丞紧随其后当堂面呈证据。人证物证俱在,中书大人百口莫辩,刚刚被扣押下了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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