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几个老头糟践?”
&esp;&esp;“那,”士族们四目交错,“那依都督的意思?”
&esp;&esp;“自然是你们这几个吃了药的,”吕恂起身喝道:“自个儿来!”
&esp;&esp;“啊!”大梁偏好男风是不错,可于寻常男子而言却是奇耻大辱,士族们犯了难,“可我们不好此道啊!”
&esp;&esp;“看来这药也没什么用啊?”吕恂拔刀在地面来回刮过,扫到的青草瞬间一分为二,“既然无用,不若就将你们几个老不死的秽根给斩个干净,也省得碍咱们都督的眼!”
&esp;&esp;说着吕恂挥刀,刀光划过半空,与阳光交错,刺痛了这些士族的眼睛——
&esp;&esp;“都督饶命,”士可杀不可辱,可服用寒食散的都是软骨头,他们赶忙同意道:“我,我们,我们做就是!”
&esp;&esp;很快,面前一片声色犬马,这帮家伙口是心非,说着不好此道,身在其中又难以自拔,污秽的呻/吟充斥耳边,在林中回荡,连伺候惯人的家伎也红了脸,低下头。
&esp;&esp;“玩物丧志啊,”裴云京只扫过一眼便起身,临走前只留下冷冷的一句:“没将药性彻底发散便不许停。”
&esp;&esp;“都督说什么?”
&esp;&esp;士族们虽也享受,但也知道精尽人亡的道理,可吕恂却又晃了晃刀——
&esp;&esp;“谁叫你们停了!”他来回走着,严密地监视着每个人的动作,“哪个敢停,我定叫他看不见太阳落山!”
&esp;&esp;士族们没见过这般道理,苦不堪言,正在此时,一旁的炼丹炉却突然炸了,平地一声雷,惊动了正要上马的裴云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