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是谢元贞。
&esp;&esp;“那你要?抱到宫宴为止么?”谢元贞翻了个身,凑上去亲他?的眼睛,“可我?总要?赴宴的。”
&esp;&esp;“那便抱到赴宴之前,”赫连诚眉眼颤动?,手下倏地收紧,看谢元贞的神情不带私欲,“不行吗?”
&esp;&esp;“行,扶危干脆抱着季欢去宫宴吧,”谢元贞轻嘶一声,觉得耳根又热起来,“主上有?美人在怀,扶危有?季欢在怀。你就同那主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比比,比谁更爱美人。”
&esp;&esp;赫连诚不答。
&esp;&esp;他?是真想这么做。
&esp;&esp;“季欢。”
&esp;&esp;“嗯?”
&esp;&esp;“季欢。”
&esp;&esp;“”
&esp;&esp;赫连诚第三次重复的时候,谢元贞再忍不住猛亲上来,床笫之欢,向来由赫连诚主导,谢元贞往往硬着头皮调情几句,实则根本?经不住逗弄。
&esp;&esp;今日的谢元贞却截然不同。
&esp;&esp;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主动?热烈,桃花眼尾带潮,细柳腰肢儿轻扭,恍如乱花迷了赫连诚的眼。赫连诚眸子一暗,鼻息陡然深重,紧接着帐中衣料翻飞,赫连诚三两?下扒光他?的衣服,擦枪走火只在一瞬之间。
&esp;&esp;千钧一发?,赫连诚忽然定住。
&esp;&esp;仿佛方才是被下过迷魂药的赫连诚,此刻他?神魂归位复又清醒,这才是做惯了柳下惠的赫连诚,接着他?闷声不吭,又一件一件帮谢元贞好好穿回去。
&esp;&esp;“你身子不好,”赫连诚的手都还在微微发?抖,身上难受得紧,字里行间听?得出烦闷,“纵/欲伤身!”
&esp;&esp;“小半年了,”谢元贞任他?动?作,一双热切的桃花眼还在勾人魂魄,“扶危小半年不曾碰过季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