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拍案厉问:“我看你并非不?认识朝中列位臣工,反倒是对我等职位了如指掌啊!”
&esp;&esp;永圣帝目光不?移,只微微皱了眉,这等前赴后继的故交旧情果真感天动地。一旁的陆商容搁下羽觞,神色凝重,同时望了望冲动的弟弟。
&esp;&esp;“民妇感念天子恩德,时时刻刻以大?梁律法约束己身,”魏氏直身而跪,面对几人责问毫无?惧色,“民妇所言句句属实,列位大?人为何?要咄咄逼人,闭口不?提那位司隶校尉的过?错!”
&esp;&esp;“竟是如此,”永圣帝猛一拍御座,愤然作色,“柳定宸,滥用职权,草菅人命,你可知罪?”
&esp;&esp;柳濯缨出身清谈,又屡屡在野宴会中结交士族公子,他将党锢的罪名送到永圣帝跟前,永圣帝倒是还有一丝理智,谁让他这个皇位便是来自于所谓的名正言顺——
&esp;&esp;他深知舆论的威力有多大?。
&esp;&esp;百官面面相觑,魏氏殿前告官,不?畏强权,一番剖白几乎要让在场之人相信她的冤屈。
&esp;&esp;可抛开究竟是谁想将贾昌收作手中刀,显然此刻的永圣帝已?经想要踢这位清谈之名满天下的柳濯缨出局。鸟未尽,弓先藏,百官更是一身寒栗,他们这位主?上远比他们心中所想更为狠辣无?情!
&esp;&esp;“主?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柳濯缨直身而立,“魏氏口口声声说下官杀了贾昌,那么?如今他尸首何?在,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贾昌之死就是下官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