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有难。”
&esp;&esp;谢元贞点头,没再说别的。
&esp;&esp;四人话止,房中一时寂静,崔应辰朝窗外?看?了一眼,忽然问:“平州刺史何在?衙门点卯,日上三竿,怎的不见他身影?”
&esp;&esp;“这位刺史姓白却是个夜狸子,”念一哼笑,“白天可不容易找到他的踪迹。”
&esp;&esp;“是么?”崔应辰又看?向谢元贞,岭南始终没有贴心人,崔应辰不放心,“这个白鹤轩,你可有摸清是什么路数?”
&esp;&esp;先前?裴云京割据平州,白鹤轩在他手下多时也是安然无恙,就是不知这白刺史是已投靠裴云京,还是他不过是将裴云京当成寻常上司那般讨好。
&esp;&esp;“我正有些事要?同他谈,”军粮的麻烦已经解决,谢元贞也不能白白咽下这口气,他声音微微一沉,“这就去摸他的老底。”
&esp;&esp;崔应辰将军粮送到便回去了,连午饭也不肯留下,谢元贞几人一路送他们到平州界碑外?,回府便传了白鹤轩来见。
&esp;&esp;白鹤轩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半抬起?头,“不知大帅召下官是有何吩咐?”
&esp;&esp;“吩咐不敢有,”谢元贞示意念一赶紧将人扶起?来,满面和?煦,“连日叨扰,白刺史不会怪谢某鸠占鹊巢吧?”
&esp;&esp;谢元贞笑里藏刀,白鹤轩便端出一脸傻笑,垂衣拱手缩脖子:
&esp;&esp;“大帅这话可就折煞下官了,只要?大帅吩咐,下官便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esp;&esp;“白刺史言重,”谢元贞两?指一勾,示意他莫要?拘谨,坐下谈话,“不过朝廷原定平介二州负担南镇军的军粮,原本连同鄄州,三州合力?,岭南百姓的担子会轻许多,只是今日监军大人传朝廷旨意,三州今年夏收仅供南迁的士族,这军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