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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早上得了空,季澜便去状元楼喝早茶。赵远见他来,拉着他去二楼雅间。
&esp;&esp;“季兄弟,我等你很久了。”赵远神神秘秘。
&esp;&esp;季澜:“等我做什么?”
&esp;&esp;赵远面露惊讶:“不是说好的吗?你占状元楼三成股份。这个月共赚了五百两。这是账目,请过目。”
&esp;&esp;季澜:“赵兄,我信得过你。账目就用不看了。”
&esp;&esp;赵远:“好,那我去拿分红的银子来。”
&esp;&esp;季澜是官身,入股状元楼总归不方便外传,因此两人说话都格外小声。外面的人几乎听不到。
&esp;&esp;这时,隔壁传来一个尖细的嗓音。娘娘腔,一听就是个太监。
&esp;&esp;“公子,二殿下要的消息奴才打探来了。”那太监小声说。
&esp;&esp;一听见二殿下,季澜马上捂住了赵远的嘴,自己趴到墙根上偷听。
&esp;&esp;“太子要查理猜的酒是什么?”
&esp;&esp;“就是这个。”
&esp;&esp;太监没具体说什么酒。季澜猜想他或许写了字条。
&esp;&esp;“干得好。二殿下一定会重重打赏你的。”
&esp;&esp;“多谢公子。”
&esp;&esp;隔壁发出一声开门声。
&esp;&esp;过了一会儿,赵远扯开季澜的手,问:“他们想透答案给西兰国?”
&esp;&esp;季澜:“我看是。”
&esp;&esp;“天武朝输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吃里扒外的混蛋。”
&esp;&esp;季澜想,好处自然是有的。书里是萧永胜迎接使团,结果输了。皇帝觉得颜面有损,狠狠斥责了他。
&esp;&esp;萧永胜如此受宠都会被皇帝斥责。要是换成萧永宁,恐怕罚得更厉害了吧?
&esp;&esp;季澜脑补了下箫永宁被皇帝骂得狗血淋头的画面,颇有点打工人意-淫老板挨骂的爽感。
&esp;&esp;但想归想,季澜还是急匆匆赶回了东宫。等他到了东宫,却听说萧永宁提前进了宫。
&esp;&esp;季澜回房拿了个东西,一路让马车飞奔,差点跑死两匹马。赶到皇宫时却看见箫永宁正气定神闲地在湖边钓鱼。
&esp;&esp;不,准确来说是给人当马札。一名妙龄女子坐在他腿上拿着鱼竿。
&esp;&esp;季澜没看清女子的脸,不过两人看上去十分亲密。箫永宁还时不时笑两声,跟平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esp;&esp;季澜心里想骂脏话。自己累死累活的,正主却在约会。
&esp;&esp;不过想想也是,书里的箫永宁就是拈花惹草的主。自己有什么好生气的?
&esp;&esp;季澜深呼吸,冲两人跑去。
&esp;&esp;箫永宁见了他,问:“太傅怎么也来了?是来找孤的吗?”
&esp;&esp;他怀里的女子转过头,也笑嘻嘻地看向季澜。
&esp;&esp;季澜这才发现,竟是永安公主。倒是自己错怪了萧永宁。
&esp;&esp;季澜忙向两人行礼。
&esp;&esp;“平身吧。”永安公主从箫永宁腿上站起来,“太傅会钓鱼吗?”
&esp;&esp;季澜:“不会。”
&esp;&esp;永安公主:“你们都好没意思。”
&esp;&esp;箫永宁哄她:“我让封励陪你玩一会儿?”
&esp;&esp;被点名的封励一个劲地摇头表示不去。
&esp;&esp;永安公主扔下鱼竿,扑向封励。封励撒丫子就逃。
&esp;&esp;永安公主大喊:“封励你跑不了。”
&esp;&esp;封励:“救命啊~”
&esp;&esp;汪德喜“哎呦”一声,捂住自己耳朵。“太傅莫怪,这两孩子从小就爱打闹。”
&esp;&esp;季澜没管他们那一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