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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皇帝:“众位爱卿,谁愿意前往吾悦县治理鳌虾?”
&esp;&esp;文武百官齐齐沉默。治理鳌虾这种小事,既没有油水,又不能扬名,脏兮兮的谁愿意去?
&esp;&esp;皇帝问了两遍都没人吭声,正要发火,萧永宁忽然毛遂自荐:“父皇,儿臣愿往。”
&esp;&esp;啥?我没听错吧?
&esp;&esp;不但季澜怀疑自己的耳朵,皇帝也明显愣了愣。
&esp;&esp;“太子愿意体察民情,朕深感欣慰。那朕就派太子和季爱卿一同前往治理。”
&esp;&esp;萧永宁:“儿臣领旨。”
&esp;&esp;季澜:“臣遵旨。”
&esp;&esp;下了朝,萧永宁对季澜道:“吾悦县的事孤十分忧心。咱们即刻出发吧。”
&esp;&esp;季澜:“这么急?那臣去命人备马车。”
&esp;&esp;萧永宁:“不必了。孤打算骑马去,脚程快一点。”
&esp;&esp;季澜犯愁:“臣不会骑马。”
&esp;&esp;“太傅不会骑马?”萧永宁似乎十分意外,想了想才说,“那看来只能孤吃亏点,与太傅同乘一骑了。”
&esp;&esp;同乘一骑?那还得了。
&esp;&esp;季澜只能搬出天武朝律法:“男男授受不亲。”
&esp;&esp;萧永宁愣了一下,转而吹了个口哨。
&esp;&esp;一匹枣红马就扬着蹄子跑了过来。这马比普通的马高出许多,皮毛发亮,一看就是好马。
&esp;&esp;好马一般脾气都不好。生人一靠近,它就喷鼻响、跺蹄子。
&esp;&esp;萧永宁牵住它,对季澜说:“那孤就把孤的坐骑让给太傅。孤再另找一匹。”
&esp;&esp;季澜是真不会骑马,踩着马镫试了两回都没成功,还差点被枣红马踢一脚。
&esp;&esp;“像太傅这样,等骑上马,太阳都下山了。”萧永宁一边嫌弃,一边伸手扶季澜。
&esp;&esp;季澜犹豫:“殿下,这里是宫门口,让人瞧见了怎么解释?”
&esp;&esp;“解释什么?您是孤的太傅,孤扶太傅上个马怎么了?”萧永宁说得一本正经。
&esp;&esp;这话说得倒让季澜觉得是自己心里有鬼了。
&esp;&esp;季澜搭上萧永宁的手,萧永宁轻轻一推,就把季澜扶上了马。
&esp;&esp;季澜上了马,萧永宁似乎十分焦急地向前头望了望,低斥道:“封励这个不靠谱的家伙,居然还没备马过来。孤回去定要罚他。”
&esp;&esp;这时,枣红马大概发现不是自己的主人骑在上面,使劲蹬蹄子想把人甩下来。季澜死死拉住缰绳也毫无效果,吓得双腿发软。
&esp;&esp;他腿一软,枣红马就愈发放肆。眼看季澜就要被甩下来,萧永宁轻斥了一声。枣红马立刻就消停下来。
&esp;&esp;萧永宁:“孤看太傅的确驾驭不了这马。孤正好也等不及了,不如你我就同坐一匹吧。”
&esp;&esp;话音刚落,萧永宁跃上马背,坐到了季澜身后,压根没给季澜再次拒绝的机会。
&esp;&esp;缰绳易主,季澜整个人被萧永宁牢牢圈在怀里。
&esp;&esp;扬鞭策马,枣红马飞奔起来。
&esp;&esp;这马是千里良驹,跑起来光是后坐力就将季澜撞进萧永宁怀里。
&esp;&esp;季澜反手抱住箫永宁的腰。
&esp;&esp;命要紧。
&esp;&esp;男男授受不亲,见鬼去吧。
&esp;&esp; 同住
&esp;&esp;萧永宁似乎真的很急,策马跑了整整三个时辰没有停过。可怜第一次骑马的季澜被颠得七荤八素不说,大腿内侧更是被磨得火辣辣地疼。
&esp;&esp;这个位置太过敏感,加上萧永宁的体温时时刻刻从背后传导过来,季澜满脑子都是萧永宁的脸。要是眼前有桶冰水,季澜一定毫不犹豫地往头上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