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澜,情到深处恐怕不能自持。”
&esp;&esp;季澜:“我又不是女子,不在意什么名分。”
&esp;&esp;卫震海一掌拍到桌上,站了起来。卫夫人咳嗽一声。卫震海又重新坐下。
&esp;&esp;“我老了,身体也不大好。这院子里也需要个放心的人打理。不如这样,季澜就住到我这儿来吧。”
&esp;&esp;“那怎么行?”萧永宁脱口而出。
&esp;&esp;卫震海:“长辈有恙,晚辈侍疾,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esp;&esp;萧永宁:“您打死两只老虎都不在话下,何来身体抱恙之说?要真不舒服,就找大夫。季澜又不会医治。”
&esp;&esp;卫震海耍赖:“我心里不舒服。只有季澜能治。”
&esp;&esp;萧永宁:……
&esp;&esp;眼看两人得打起来,季澜忙拉住萧永宁。
&esp;&esp;卫夫人打圆场:“宁儿,你看你把这院子围得铜墙铁壁似的,就算老爷不露面,你父皇终会疑心。但要是澜儿也住在这里,你这紧张劲儿就解释得通了。”
&esp;&esp;就冲这声“澜儿”,萧永宁的气也得顺一半。何况卫夫人说得有道理。卫震海的脾气他也很了解,越是顶着干越不可收拾。萧永宁看向季澜,用眼神征询他的意见。
&esp;&esp;两人对视一眼,立刻从彼此眼神里读出“住在这儿又不是不能睡”的默契。两人相视一笑。
&esp;&esp;季澜道:“既然国公爷有命,我自当遵从。”
&esp;&esp;卫震海像个抢玩具抢赢的孩童,露出满意之色。
&esp;&esp;院子里的下人又忙碌起来,在萧永宁亲自监督之下替季澜整理房间,布置器具。萧永宁差一点把整个府邸最好的东西都搬到季澜房里,看得卫震海直牙酸,顾自回房去了。
&esp;&esp;萧永宁摇头:“这老头子脾气越来越古怪。他要是难为你,你就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