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来崖州的客人一定会更多。”
&esp;&esp;萧永宁顿了顿,道:“这船是我专门为你建的,不作他用。”
&esp;&esp;季澜:“那岂不是可惜了?只你我两个人乘坐有点浪费啊。”
&esp;&esp;“我已命谢炎继续赶工,自然会有别的船改善崖州的出行。”萧永宁拉着季澜来到二楼。
&esp;&esp;二楼的空间比一楼小一半,布置成卧房的样子。房内的陈设低调、素雅,却隐隐透着贵气,一看就是萧永宁亲自安排的。这样的环境中,一对大红色的鸳鸯枕头就显得格外晃眼。
&esp;&esp;季澜只瞟了一眼便红了脸。
&esp;&esp;萧永宁笑着问:“阿澜对这儿的布置可还满意?”
&esp;&esp;季澜点了点头,在萧永宁脸上轻啄了一口便逃也似的上了三楼。
&esp;&esp;三楼是一处亭台,四面相通,在这儿眺望远处的海景再好不过。亭子的正面挂了一块匾额,上书“悦澜号”。
&esp;&esp;亭子中央摆了酒菜。季澜伸手摸了摸,酒还是热的。可他却连一个仆人都没看到。
&esp;&esp;季澜问道:“殿下,伺候的人呢?”
&esp;&esp;“我在这儿,阿澜还要谁伺候?”萧永宁搂上季澜的腰。
&esp;&esp;季澜退了两步便无路可退,撞到了围栏上。
&esp;&esp;萧永宁捧起季澜的脸:“方才的豆腐实在好吃,让我再尝尝味道。”
&esp;&esp;季澜:“可我爱吃咸的,不爱吃甜的。你真的不介意吗?”
&esp;&esp;萧永宁摇头:“不介意。我当时只是恼你为什么不敢告诉我实情。”
&esp;&esp;“你怎么知道你问了,我不会实话实说呢?”季澜撇嘴,“殿下掌管生杀大权,本就与我不平等。”
&esp;&esp;“是我没有站在你的立场考虑。我萧永宁起誓,此生永不负你。凡我所有,地位、名誉、金钱,皆与你同享。以后咱俩就像寻常夫妻一样平等相待,好吗?”
&esp;&esp;季澜:“真的?”
&esp;&esp;“当然。”萧永宁从腰间摸出一大串钥匙,“库房的钥匙都交给你。我从东宫带出来的所有财产都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