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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玉夕微微一笑:“良禽择木而栖。萧永胜心术不正,弑父杀君,人人得而诛之,与我是谁的人并无关系。”
&esp;&esp;韩越:“这么说,姑娘有确实的证据?”
&esp;&esp;玉夕:“将军可知如今京城里已有童谣流传:容贵妃,黑心肠,毒过黄蜂尾上针。香片里,来下毒,害了皇后害皇帝。二皇子,赛二哈,弑父杀君谋篡位。头七上,燃毒香,两毒相加似阎王。”
&esp;&esp;韩越听闻,脸色微变,旋即又镇定道:“谣传而已,岂足为信?”
&esp;&esp;玉夕:“那太医院首座孙太医写的亲笔证词,还有两种毒药作为物证,算不算铁证?”
&esp;&esp;听到这儿,韩越终于绷不住:“证词拿来我看。”
&esp;&esp;玉夕将孙太医的证词还有两样物证呈上:“韩将军若是不信,尽可以试下毒。孙太医说不出一刻钟便会毒发。”
&esp;&esp;韩越将证词来来回回仔仔细细读了几遍,走出帐外下令道:“牵一匹马来。”
&esp;&esp;韩越和玉夕分别将两种毒物点上,凑近给马闻了闻。没过一会儿,这马突然倒地抽搐起来。
&esp;&esp;韩越不禁脊背发凉。
&esp;&esp;萧永宁:“韩将军,你可信了?”
&esp;&esp;韩越迟疑:“这……”
&esp;&esp;“事涉皇权机密,就算韩将军这次不出兵勤王,等萧永胜将来坐稳了江山能不杀你灭口?”萧永宁徐徐善诱,“韩将军,是做个匡扶社稷清君侧的一代忠臣还是做个满门抄斩的缩头乌龟全看你今日的选择。”
&esp;&esp;韩越闭上眼睛思索了片刻,再睁开时已是满眼镇定。“臣愿追随殿下清剿谋逆。”
&esp;&esp;萧永宁:“好。我先进城,到时以我信号为令。”
&esp;&esp;韩越:“是。末将领命。”
&esp;&esp;萧永安:“封励在城里暗中集结了东宫旧部,就躲在废弃的东宫旧邸。哥哥此去一定要小心。”
&esp;&esp;萧永宁:“放心。”
&esp;&esp;玉夕:“花妒颜也已集齐死士,暗中潜入皇宫。”
&esp;&esp;萧永宁:“你传令给花妒颜,让她设法先救出季澜。他在宫里,我始终投鼠忌器。”
&esp;&esp;玉夕摇摇头:“我已设法潜入两次,但季大人不肯走。”
&esp;&esp;萧永宁磨了磨牙:“我亲自去,看他走不走。”
&esp;&esp;玉夕左眼皮跳了跳,心里默默为季澜点了两根蜡烛。
&esp;&esp;冷宫内,季澜突然打了三个喷嚏。
&esp;&esp;“谁想我了?”季澜自言自语。
&esp;&esp;旁边的公子哥喝着茶笑:“除了闲王殿下,你还希望谁想你?说出来,我保证不告诉他。”
&esp;&esp;这人姓闻名柳,是伯远侯家的二公子。伯远侯投靠了容家,闻柳就被萧永胜派来看管季澜。
&esp;&esp;可偏偏这个闻柳心里对萧永胜极其看不上,又与季澜在崖州有过一面之缘。他对季澜印象颇好,不但没有为难季澜,还时常帮忙打掩护。
&esp;&esp;季澜用手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闻柳也不生气,只一味地抚着肚子笑。
&esp;&esp;潜入皇宫翻遍了各个宫殿才找到季澜的萧永宁在屋顶偷看到这副情形,脸色倏地变黑,与那浓浓的夜色竟混为一体。
&esp;&esp; 重逢
&esp;&esp;萧永宁学了两声猫叫, 两长一短。
&esp;&esp;季澜拿茶杯的手微微一顿,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
&esp;&esp;闻柳:“哪来的猫儿?叫得人心烦。我找两个侍卫赶走它。”
&esp;&esp;说着闻柳便起身要去喊人。
&esp;&esp;季澜忙拦住道:“冷宫里的猫也是可怜,就别驱赶了。我想它应该很快走了。”
&esp;&esp;闻柳依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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