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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邵言拳头松了又紧,低着头沉默了许久。
&esp;&esp;最终,还是依言,转身出房间,拨通了电话。
&esp;&esp;回来时,卧室里的信息素更加浓郁。
&esp;&esp;顾轻渔阖眼靠坐在床头,听到动静,抬眼看过来:“打过了?”
&esp;&esp;“嗯。”
&esp;&esp;邵言情绪很低。
&esp;&esp;是他的错。
&esp;&esp;不怪先生。
&esp;&esp;先生不是没有给他机会,让他标记。
&esp;&esp;是他没有成功。
&esp;&esp;他感到深深的挫败。
&esp;&esp;无论先生现在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不是他能阻止的。
&esp;&esp;因为,是他自己没用,他没有那个能力。
&esp;&esp;这时,却听见床头传来先生的声音:“你过来。”
&esp;&esp;邵言疑惑抬头,确定不是自己幻听,果真是先生在喊他。
&esp;&esp;他局促上前,距离半步距离便被顾轻渔一把拽住他的领口,低声要求:“继续。”
&esp;&esp;邵言喉结滚动。
&esp;&esp;他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弄错了他的意思。
&esp;&esp;顾轻渔眸光微恼,咬牙明确指令:“我说,继续标记我。”
&esp;&esp;邵言不等他说
&esp;&esp;沈逸跟助手离开没多久,半道接到邵言的电话,连忙让助手掉头回转。
&esp;&esp;他心里有些着急,催促着加速再加速。
&esp;&esp;顾轻渔不是个轻易出尔反尔的人,明明先前让他走了,这会儿又急着把他叫回去,一定出了什么状况。原本他就觉得今天先生的状态不太好,可他偏要强撑着,不让男友过来。
&esp;&esp;难不成这对小情侣闹别扭了?
&esp;&esp;沈逸心里对苏逸瑜升起一丝不悦,果然是因为年轻吗?这也太不懂事了。
&esp;&esp;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电话里,邵言说的不清不楚。
&esp;&esp;对于这个沉默寡言的同侪,沈逸说不上有多了解,但还是非常清楚他对先生的关心和忠诚。
&esp;&esp;他语气那么沉,多半不太乐观。
&esp;&esp;等终于回到别墅,沈逸在楼下按了许久的门铃,却始终无人应。
&esp;&esp;他心里更急了。
&esp;&esp;干脆打电话给邵言。
&esp;&esp;别墅内,二楼卧室,手机震动嗡鸣不止,邵言听到了,直觉想去接。
&esp;&esp;却被顾轻渔一把按住了后颈。
&esp;&esp;“不许松开。”
&esp;&esp;倒不是他有多么缠绵不舍,事实上,顾轻渔很痛。颈后的腺体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但还是不够,每次试着让邵言退离,多则数分钟,少则几十秒,他就坚持不住。
&esp;&esp;想要更多的信息素。
&esp;&esp;想要他一直给。
&esp;&esp;邵言在他反复的测试中,再不敢轻易离开。
&esp;&esp;犬齿一旦脱离腺体,要继续标记,就得重新咬下去。
&esp;&esp;顾轻渔是血肉之躯,前半辈子养尊处优,还没受过这般摧残。
&esp;&esp;准确的说,倒也不是全然的折磨。
&esp;&esp;只要忽略伤口的疼痛,生理上却是满足的。
&esp;&esp;痛,并快乐着。
&esp;&esp;饮鸩止渴,用来形容此刻的欢愉,真是再贴切不过。
&esp;&esp;邵言于是继续,放任手机响了又响。
&esp;&esp;毕竟不是顾轻渔常住之地,虽然做了很好的隔离工事,标记过程中暴涨的ao信息素,还是溢散了些许到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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