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已化作竖瞳,里头盛满情欲,却竭力忍耐似的,低下头,似乎想吻住他。
&esp;&esp;顾轻渔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esp;&esp;剧烈的疼痛带来不可思议的汗水,推开alpha胸膛的手掌心甚至都在打滑。
&esp;&esp;“你,起开!”他的命令十分虚弱,是几不可闻的气音。
&esp;&esp;邵言听见了,却不像以往任何一次那样听话。
&esp;&esp;“先生,对不起,请您暂时,忍耐一下……”
&esp;&esp;alpha不住地低声道歉,不住地亲吻他,不住地用言语安抚他。
&esp;&esp;他按压着顾轻渔纤瘦的肩膀,以极轻微的幅度推进着。
&esp;&esp;非人感十足的竖瞳就像梦里那条的毒蛇,锐利的审视着他,又像是最严格的军官,一寸一寸细致的搜查。
&esp;&esp;“呃……”顾轻渔忽然猛打了颤,身体不受控地绞紧,几乎低泣着叫他让开。
&esp;&esp;竖瞳却接收到什么隐晦的信号一般,振奋起来。
&esp;&esp;邵言再一次无视了他的命令,反而将他的腿架得更高。
&esp;&esp;……
&esp;&esp;顾轻渔第二天没有去公司。
&esp;&esp;他睁眼时已经是下午了。勉强起身,只觉得浑身哪里都痛,下半身木得不像是自己的。
&esp;&esp;脑子也钝得厉害,花了几分钟时间才把昨晚的事情理清楚。
&esp;&esp;这时邵言正好捧着食水进来,见他醒了,心虚地垂下眼。他把端盘放在茶几上,把上头的水杯拿过来。
&esp;&esp;顾轻渔推开邵言试图喂他喝的手,自己接过来喝。
&esp;&esp;温度适口的蜜水很好地缓解了他嗓子里快要冒烟的干涩。
&esp;&esp;他连着喝了好几口。
&esp;&esp;等他喝足,邵言试图接过水杯,仍被避开了。
&esp;&esp;alpha的手顿了一下,低声喊:“先生……”
&esp;&esp;顾轻渔坐在床沿上,自下而上地看了他一眼,道:“跪下。”
&esp;&esp;被滋润过的嗓音依然很哑,仿佛被砂纸刮过。
&esp;&esp;高大的alpha略显犹豫,之后双膝弯曲,矮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