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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顾轻渔审视他的表情。
&esp;&esp;邵言的蓝眼睛已经从竖瞳状态缩了回去,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esp;&esp;他很真诚,很慌张,一副很知道错了的样子。
&esp;&esp;顾轻渔判断,他可能确实不是故意的。
&esp;&esp;顾轻渔知道,邵言一直在克制,两年来,他始终没有完全进入过。
&esp;&esp;因为一旦那么做了,就很容易越线。
&esp;&esp;作为恋人,自己总不能太苛刻了。
&esp;&esp;更何况,他现在是易感期。
&esp;&esp;易感期的alpha,难免会莽撞点。
&esp;&esp;原本推挡着他的手掌放松了些,却并不收回来,顺势在alpha紧绷的胸肌上摸了摸。
&esp;&esp;那结实而又富有弹性的手感很好,顾轻渔很喜欢。
&esp;&esp;邵言难耐地喘了下。他的脖子被勾下去些许,oga吻了吻他,哑声说:“继续。”
&esp;&esp;……
&esp;&esp;半夜,邵言躲进卫生间,用了瓶抑制剂。
&esp;&esp;顾轻渔听到他下床的动静,若有所思,跟了过去。
&esp;&esp;正好看见他给自己手臂推针的一幕。
&esp;&esp;邵言松口气的同时,抬头在镜子里瞧见了他,慌张的连忙把针头拽了,针管藏在背后。
&esp;&esp;仿佛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esp;&esp;顾轻渔叹了口气,走过去将他手臂举起来,拿酒精棉擦干净上头的血渍。
&esp;&esp;静静按了一会儿,再将他手里的针管接过来,一起丢进垃圾桶。
&esp;&esp;顾轻渔不是第一次撞见邵言给自己打抑制剂了。
&esp;&esp;平日里倒也还好,但他的情热期、邵言的易感期,两人都很难从对方身上得到真正的满足。
&esp;&esp;顾轻渔自己,偶尔也会背着对方,偷偷补充一些抑制剂的。
&esp;&esp;毕竟,这个事实对于彼此固定伴侣的身份,确实不太上得了台面。
&esp;&esp;显得自己很无能似的。
&esp;&esp;面对眼神乱飘不知道看哪里好的alpha,顾轻渔苦笑了声。
&esp;&esp;他轻轻吻了吻对方,低声提议:“再来一次?”
&esp;&esp;……
&esp;&esp;临睡前,邵言搂着顾轻渔,声音里都是柔情,他问:“先生,我能不再喊您先生了吗?”
&esp;&esp;顾轻渔被透支了所有的体力,慵懒地靠着他,反问他:“那你想喊什么?”
&esp;&esp;在邵言开口之前,他先警告性地盯了他一眼。
&esp;&esp;“先说好,太恶心人的不行。”
&esp;&esp;邵言闷闷地笑了声,才低声说:“阿汐。”
&esp;&esp;顾轻渔愣了一下。
&esp;&esp;“阿汐,是先生的小名吧。”
&esp;&esp;顾轻渔有点恍惚。
&esp;&esp;很久,没有人喊他这个小名了。
&esp;&esp;阿汐,是他的母亲,为他取的小名。
&esp;&esp;顾轻渔回神,问:“你怎么知道?”
&esp;&esp;邵言神秘地说:“不告诉你。”
&esp;&esp;过了会儿,他试探地喊了声:“阿汐。”
&esp;&esp;顾轻渔有些莫名的耳热。
&esp;&esp;邵言又道:“阿汐,以后你喊我哈维尔吧。”
&esp;&esp;顾轻渔有些疑惑:“哈维尔?这个名字……”
&esp;&esp;不是已经被他抛弃了吗?
&esp;&esp;邵言温柔地看着他:“先生第一次跟我交谈时,就是喊我哈维尔的。”
&esp;&esp;在那间少年看守所,那个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