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esp;&esp;秦墨冷笑了两声,随即便想明白了:“哥,这不怪你,他的假面具骗了不少人。”
&esp;&esp;顾轻渔意外,秦墨从前只跟他秀恩爱,说弗里茨有多好。他不止一次感到疑惑,如果真的那么好,为什么总动不动就分手。
&esp;&esp;如今看来,这两人的关系,似乎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内情。
&esp;&esp;秦墨没有细说的意思,他也不便多问,便道:“随你吧。你若不想见就不见,这点自由我还是能保证的。”
&esp;&esp;秦墨笑嘻嘻地说:“哥,就知道你最好了!”
&esp;&esp;弗里茨之后又拜访了两次,都没见到秦墨。
&esp;&esp;顾轻渔转达了他的意思,alpha看起来有些失落,但举止应对都很得当,没什么失礼的地方。
&esp;&esp;顾轻渔试图判断,秦墨给对方的评价,究竟是闹分手的气话,还是确有其事。
&esp;&esp;秦墨也就一开始为了气邵言,在顾宅住了几日。
&esp;&esp;后来就有点受不了这里的地段偏僻和种种不便,又搬去酒店住去了。
&esp;&esp;这天早上,顾轻渔想起来给秦墨打了个电话,把弗里茨来过的消息转告他。
&esp;&esp;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听,秦墨在那头支支吾吾的。
&esp;&esp;他含糊地说:“内个……哥,我见过他了。”
&esp;&esp;顾轻渔疑惑:“什么时候见的?”
&esp;&esp;“昨晚在酒吧,遇到了。”
&esp;&esp;顾轻渔无言片刻,隐约猜到这么久不接电话的原因。
&esp;&esp;他问:“这是又和好了?”
&esp;&esp;“没呢。”秦墨又支棱起来:“我还得考察他一阵子。”
&esp;&esp;顾轻渔瞪了眼杵在他身后光明正大偷听的alpha,问:“怎么考察?”
&esp;&esp;秦墨说:“他答应不再犯病了,我姑且看他能不能做到吧。”
&esp;&esp;顾轻渔随口问:“什么病?”
&esp;&esp;秦墨推开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啃咬他脖子的alpha,吐槽了句:“狂犬病。”
&esp;&esp;顾轻渔愣了下,没好气地挂断电话。
&esp;&esp;邵言震惊地问他:“弗里茨?狂犬病?这是他们分手的理由吗?”
&esp;&esp;顾轻渔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解释:“不是那种狂犬病。”
&esp;&esp;“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