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相信我,不会再拿鞭子抽我。”
&esp;&esp;趁着玄芜愣神功夫,他一把抢回酒坛,扑腾到窗前,把半个身子探出去,扬声嚷道:
&esp;&esp;“江白白,快回来!有人欺负我!”
&esp;&esp;“江白白,我想你!”
&esp;&esp;
&esp;&esp;这厢,黎纤嚷得热火朝天,那边,江逾白正在吞云吐雾。
&esp;&esp;他拐到巷口欲买两壶茶酒来喝。
&esp;&esp;谁知,贩酒的纸糊人被乍起的狂风吹碎了,白花花的纸屑洒满酒缸,惹得江逾白更烦。
&esp;&esp;本想回去,又被卖烟斗的神婆拦住,半骗半求地卖了他一只烟斗。
&esp;&esp;薄唇开合,吐出稀薄的烟雾,倒真叫人清爽痛快不少。
&esp;&esp;忽地,一只苍老如枯树皮的手拍了拍了他的肩膀,“小伙子……”
&esp;&esp;江逾白打断她,“阿婆,别说了,就这一只,我不再买了。”
&esp;&esp;“不是…”神婆翻翻白眼,“你看绻云楼顶层那个男娃娃,是你家的吧?人家在喊你咧!”
&esp;&esp;
&esp;&esp;江逾白回来的时候,黎纤第二坛酒已喝掉大半,嘴唇漾着水渍,双眸已呈迷离状态。
&esp;&esp;他边拍黎纤的脸,边焦急地问,“谁欺负你了?可有受伤?”
&esp;&esp;“没,跑了。”黎纤打了个酒嗝,喷了江逾白一脸梨花清甜。
&esp;&esp;江逾白无奈笑笑,用黑斗篷把他裹得严实,抱在怀里,运着踏云归,回来时定的客栈。
&esp;&esp;小醉鬼鱼一路高亢,时而吟着在永安郡学的曲子,时而讲起在折吾河打倒百只妖的战绩。
&esp;&esp;好不容易进了客栈,有阵森然煞气扑面而来,江逾白睨眼环顾一周,见小二跑堂皆贼眉鼠目,细细一听亦闻磨刀霍霍之声。
&esp;&esp;——渡厄外城,十个客栈九个黑。
&esp;&esp;师父的话萦在耳边,江少主略扬眉,心道真叫自己遇上了。
&esp;&esp;此时,怀里的那位不省心,又开了口,“我在河里做大鱼的时候,它们都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