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着,齿关撕开她衣襟,“前些日子我在佛前念经文时,阿念似乎都在兄长榻上承欢。据说有几日,院子里水都不带歇的。待我剜出兄长的眼珠,嵌进木鱼,你们还能如此恩爱么?”
&esp;&esp;下一瞬,衣帛的撕裂声在耳边响。
&esp;&esp;春桃仰过头,露出脖颈处的暗红,如红梅落雪,直撞进裴知远眼底,烫得骇人。她见状,慌忙掩住脖颈,却被他扣住手腕,诘问道:“昨夜兄长留的,对么?”
&esp;&esp;她眼尾洇上浅红,盈满晶莹的泪,“二公子,换个地罢……”话未说完,未尽的言语皆化作颤音,细细碎碎,隐没在齿间。
&esp;&esp;裴知远俯下身,含住那处脖颈处红痕,齿间抵着皮肉,狠狠用力啄吻,“小嫂嫂,没几年那病秧子咽气了,你不还得跟着我?”
&esp;&esp;廊下,灯火骤然雪亮。
&esp;&esp;轮椅碾过石阶,辚辚作响。
&esp;&esp;“灵叙、灵叙。”远处,传来裴知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