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撒了一泡尿,顺着石狮子的脑袋流淌下来,淌进了含着球的嘴里。
清虚观嘛,轻轻地嘘嘘一下总是要的,轻嘘了一泡的阿渔就很点题。
“难道是这里?”凌云子疑惑道。
“气味是到这里了,应该就在里面。”阿渔点点头。
“老规矩?”聂音问了一下,她虽然傲娇,但是很多事还是愿意听马克的主意。
“好。”马克同意。
聂音和阿渔一起原地消失,石狮子上水迹宛在。
“尿遁了?”马克忍不住一笑。
过了良久,只听到院墙里一声大喝,在深夜里分外响亮。接着就传来兵刃交接的声音,似乎聂音和阿渔已经和人动起手来。
马克闻言和白柒柒,凌云子互视一眼,二话不说,三人同时跃上高墙,冲进了清虚观。
院子里聂音和阿渔已经和三个人动起了手,聂音来去如电,形如鬼魅,手中的幽阴剑忽而刺击一人,等那人及时格挡,不等兵器相碰,聂音又转头攻向另一人,身法倏忽往来,不可捉摸。
阿渔则仗着身形小巧,窜高伏低,从各个角度进攻,猫爪如刃,竟然比平时长出十几公分,就像持着很多小匕首一般,每次划过的光芒就像把夜色也割了开来。
马克一瞧对手,康平郎挥动黑刀虺,果然在其中,另外一个是个中年道士,凌云子认得正是清虚观的住持,而余下一个,让众人都愣住了。
那人不是别人,却是已经在前几天刚刚被除掉的颂蓬。
对手三人见院子里突然又多了三个人,也是大惊,见马克和白柒柒也在场,顿时实力天平发生倾斜,康平郎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双方互相忌惮,顿时分开,暂时停手不斗。
“康平郎,我们又见面了。”凌云子呵呵冷笑。
“肖长歌,好本事啊,这么快就找到这里了。既然如此,咱们索性就把账算一算吧,你这几位帮手都是好本事啊,不妨一起报上名来,咱们一并把寮国的账也算了。”康平郎冷冷道。
“你错了,这位马先生并不是来帮我的,反之,是贫道不知天高地厚,前去帮他的,好在承蒙马先生不弃,老道那是感激涕零。”
康平郎闻言这才开始认真凝视起马克,他原先以为马克只是个身手厉害,术法高明的年轻人,看来真是有点失察了,关键是最近马克的行为并没传到他耳朵里。
至于竹内父子每人断去一臂,问起来是一个华夏年轻人所为,再问下去对方就有点讳莫如深,康平郎也没有过于在意。
他确实没有把最近这些事都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联系起来。
四人一猫顿时把对方三人围在当中,环伺警惕。
“我们聊聊?月色不错。”马克微笑道。
“聊什么?”康平郎面沉似水,手中的虺刀现出蛇形,缠绕在他的右臂之上,吐着信子。
“我有个问题啊,那天明明已经把这个颂蓬杀了,怎么又活了?”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们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连这么简单的替身都想不明白?我们这种刀口舔血的人,谁还没个替身?”颂蓬忽然仰天大笑。
“哦哦哦,原来如此,害我们高兴半天,原来杀错人了,好在知道得不晚。只是你那个替身也挺强的,你让他打了九黎血了?”
“你还知道些什么?”颂蓬用一口不太流利的华夏语问道。
“其实也是巧,我们本来只是过来参加玄清观的罗天大醮,顺便恭喜一下凌霄道长上任观主。没想到你们自己沉不住气,要出来捣乱,适逢其会,我们就只好不请自来了。”
“来得正好,我有账要和你们算,朴斗灿魂飞魄散,颂蓬兄弟的完美替身被你们毁去,还有竹内照之的一条性命,包括我的一剑之仇。”康平郎咬牙切齿,狠狠盯了聂音一眼。
聂音翻了翻白眼,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傻叉。”
“等等,你能不能要点脸?竹内照之是被你手中的虺蛇咬死的,你自己下毒手灭口,却怪在我们头上?”马克气极反笑。
“你们不来捣乱,我又怎么会杀死他?”
“好了好了,先不争这个,这样吧,反正今天肯定是个死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谁占了上风都不会饶过对方。我们不如先礼后兵,把大家的疑问都解决了,也好做个明白鬼,怎样?”马克平静地说。
康平郎脸色阴晴不定,看了看身边的颂蓬和那个道士,忽然似乎定下心来,点点头:“好,正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