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管得宽啊,否则像你们这样的官匪勾结,没人来治治的话,受苦的还是百姓。”
陈柏光眯起了眼睛,冷冷地看着马克,半晌才说道:“你确定你能管?”
“你承认了?”
陈柏光闷哼一声,不置可否。
马克出道以来,最不怕的就是对付这种老狐狸。一路行来,搞掉朱达先,收服凌云子,挫败竹内大藏,绥靖丸山博文,拉拢昆仑宫王道灵,干掉山下德平,哪个不是老得炖不酥的老江湖?也不看看自己的四个师父是谁,谁敢跟他们比老?
当下也不理陈柏光,转头对架着刘左思的众特警说道:“诸位,我明说吧,何卫这个人已经被飞狼掌握了,所以我们手里有多少陈柏光贪赃枉法的证据,就不用多说了吧?”
“你们都是人民警察,正义的保护伞,知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道理。虽然服从命令是你们的天职,但是陈柏光是什么货色想必你们比我更清楚,要不要继续为虎作伥,你们自己掂量掂量吧。”
陈柏光闻言大怒,举起手里的手枪又指着马克,怒道:“你胡说什么?”
几乎与此同时,陈柏光手里的枪呼地脱手,直接飞到了马克的手中。伴着一声痛呼,陈柏光的手背上,钉上了一把飞刀,五根金针。
原来就在陈柏光刚一举枪的时刻,马克的五行镯戒,小刀的飞刀,莫小涵的金针,在同一时间出手。
陈柏光也是作孽,三人任一人出手,他都无法保住手里的枪,更何况三人反应都异常神速,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
马克头也不回,看着手里的枪,冷笑一声:“人民给了你拿枪的权利,你却用枪指着人民的脑袋,真是人民的好官呐。”
说着把枪抛起在半空,那手枪竟似被一双无形的手操控,在空中自行拆解,转瞬变成了一堆枪械零件,噼里啪啦掉落在地。
陈柏光脸色惨白,捂着鲜血淋漓的手,颤抖不已。
“你们放开这位刘先生,我有话和他说。”马克对着特警们说道。
众特警见眼前发生的事情,早已惊得目瞪口呆。听到马克说话,脸上又都显出犹豫之色,过了一会,一名警员忽然长叹一声,放开了刘左思,大声道:“你说的对,我们不能继续助纣为虐,为虎作伥,我们是人民警察,是人民的保护伞。”
其余警员见状,也不再犹疑,纷纷放开了刘左思。
这里是飞狼的地盘,大家都知道飞狼大队的威望,自己这些人在这里根本掀不起浪花来。更何况,平时陈柏光仗着自己的权势,在本地做了多少事情,大家即便不知道详细内情,也多少有点耳闻。
要说他是个清正廉明的局长,这话比段子还好笑。
现在陈柏光的亲信何卫已经落在了飞狼的手里,嘴里能倒出多少陈柏光的犯罪证据,不言而明。这副局长的位置,恐怕是摇摇欲坠了。一旦飞狼介入,雷霆扫穴,这萝卜能带出多少泥,殊难预料。
这个马克看着是飞狼的老大,地位似乎很高,而且手段出神入化。谁见过凌空拆枪啊?就算是魔术的障眼法吧,那也够唬人的。
面前这道选择题,就是傻子也会做。更何况大家都是人民警察,眼前两方孰为正义孰为罪恶,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马克笑嘻嘻地走到刘左思面前,坏笑道:“咱们的账另外算,你要不帮个忙?我知道你有让人说真话的法子。”
刘左思看怪物一样地看着马克,看了半天,忽然笑了出来。
“真特么倒霉,怎么会遇到你这样的对手?山下德平死得不冤。不过,这个傻逼局长似乎更倒霉,因为连我也看他不顺眼。”
“你不是坏人,只是我们的信仰不同罢了。”马克拍了拍刘左思的肩膀。
“我不是坏人,你们特么还踢鸟袭裆插金针?”
“嘿嘿,反正也不会让你活太久,这种小事情别太在意。”
“这倒也是。”刘左思洒脱起来,还挺光棍。
马克笑了笑,闪身一旁。
刘左思踏上一步,蓦然伸手掐住了陈柏光的脖子,竟然单手把他微胖魁梧的身躯举了起来,左手拍了拍他脸蛋,恶狠狠地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用枪指着我的头?”
陈柏光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双脚离地,凌空乱蹬,舌头都伸了出来。
一股黑气沿着刘左思的手臂渗出,迅速爬上了陈柏光的咽喉,又很快进入了他的身体,转瞬消失不见。
只见刘左思嘴唇微微动了几下,似乎在默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