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斑鸠都会学人开口,何况猫乎?怕羞的仙人掌我没有,我有不怕羞但是怕打死人的猫掌,你要不要试试啊?”阿渔一猫爪拍在骆明的大腿上。
“不要。”骆明的声音都有点发抖了。
“那么,横着走的蜥蜴我也没有,会喷火的蜥蜴,莫丫头倒是有一只,你要不要试试啊?”
“我也不要。”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小心我把红袍放出来哦。”
“我不要……等等,红袍是你放出来的吗?你刚才说红袍很软,是啥意思?”
骆明渐渐缓过神来,这只猫就是嘴贱,也没啥危险性嘛。
“你不懂,这车的座位就没有红袍软,有个靠垫就好了。”阿渔抻直了身体,翻了个身继续趴着。
马克和白柒柒两人在前座听得直摇头。拿红袍和靠垫比,不知道小母狼听见会作何感想。
一路疾驰到了华山脚下,凭着军车进入山区,毫无阻拦。两辆车避开了游客人群,而是直接来到了白马峰下。
大巴赖着不肯走,也是屁颠颠地跟着上山。马克也是好笑,飞狼都是自己兄弟,跟着就跟着吧,也不至于有危险。身边的人都不同凡响,如果有啥情况,应该能保护周全。
一行七人一猫直接上山。
“原来这就是白马峰,山花落尽山长在,山水空流山自闲啊。”骆明感叹道。
“爬个山,你念什么诗啊?”红袍说道。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骆明不理红袍,自顾自摇头摆尾继续念道。
“啊呀,这个神经病啊。”红袍很生气,捋起了袖管。
“红袍,你还没见骆明发疯的时候呢。他管我叫二郎神,还有孙悟空。”马克笑道。
“老大,你开玩笑吧,你怎么会是二郎神?”骆明摇摇头,背负着手继续爬山,浑然不把以前自己发疯时说过的话当回事。
“唉,柒柒啊,你说骆明会不会旧疾复发啊?”马克叹了口气。
“怎么会?他本来就是个疯子。”白柒柒笑道。
“唉,一个武疯子,一个文疯子,这可如何是好。”
马克也摇摇头,学着骆明的样子,背着手向上走去。
白柒柒也笑着背着手跟上。
环伺在华山五大主峰的周围有很多不知名的山峰。这座山峰也是位于其中,由于不在景区内,山上并无游客。一行人一路向上,说说笑笑,到了山腰处,果然抬头看见了那个悬崖石室。
“果然鬼神之工,在这种地方凿石成屋,夺天地造化啊。青衿青衿,你也来看看啊。”
骆明忽然张开双臂,大声呼叫奔上前去。
红袍刚想开口骂人,被白柒柒一把拉住,轻声说道:“红袍,这个骆明好几年里一直被暗黑圣殿用圣息控制着神魂,我上次把他圣息抽走,他一清醒过来就亲自手刃了仇人。”
“这段时间因为杀人罪,一直被关在猎豹中心的监狱里。憋了很久,让他宣泄一下吧。”
“他本来只是个美院的教师,因为爱人被奸人玷污,自尽殉节,他才因恨杀了仇人。那个仇人也是秦安市的黑暗圣使,就是那个黄慎吾的搭档,叫孟云强。这骆明说起来也是个可怜的人。正因为他和暗黑圣殿有关联也有仇恨,我才想着让他加入的。”
“啊?原来是这样,我不知道。”红袍闻言心下恻然,再也没有了和骆明针尖对麦芒的心思。
“是我们没详细告诉你。”
……
悬崖栈道仅容一人可过,而且边上没有护栏,下面便是崖壁如削。
聂音和阿渔分别瞬移,一下子便到了石室门口。马克一手拉着骆明,一手拉着大巴,展开双翼,也越过峭壁,提着二人直接飞了上去。白柒柒则牵着红袍和莫小涵,脚生青莲,如仙子凌云一般,踏上了悬崖。
大巴有点腿软。
骆明竟然没半点惊惧,反而一边飞一边大声吟诗:“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
“你肚子里诗词墨水倒是不少。”马克笑道。
骆明身性本就有点疏狂,学艺术的人大抵有这样的毛病。这些日子的确像白柒柒所说那样,憋屈得厉害,一旦释放出来,就变得神经兮兮。
进了石室,七人一猫在内,还颇为宽敞。
“就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