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河津县村里。”
说了等于没说,云书来忍着,又问:“是哪个村子能生出姑娘这般人物呢?”
“不是东边的,就是西边的,反正我这样的哪哪都是。”余年大咧咧地端起续上的茶。
云书来运运气,脸上的笑已经快挂不住:“余姑娘,你也知道,蟹汁的做法无外乎是那几种,材料也不过是蟹,梭子蟹、赤甲红、鬼脸蟹、沙蟹……”
说到沙蟹时,云书来注意到余年眼神略闪,顿时心中一喜。
“我这般大的酒楼,多试几次,总能做得出来。”云书来又恢复淡然的姿态,“余姑娘,如今我以礼相待,是爱惜姑娘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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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的意思是准备先礼后兵,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余年笑道。
“倒也未必。”云书来微微一笑。
余年点点头:“是,还可以来阴的。不过云公子,我若是抵死不从,你又当如何?”
云书来手指微曲:“姑娘言重了,哪里到了生死相搏的地步?”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你生我死,你死我生。”余年起身,在他的棋盘对面坐下,伸手拂乱棋局,双目直视这温润公子,“不谈生死,何来输赢?”
云书来与余年对视,竟觉得这村女一双明眸,深得看不见底。
“云公子,你莫要见怪,我乡下女子,没什么见识。”余年起身往外走,“我只想过我的平淡日子,不愿做你棋局上的棋子。”
余年绕过隔断,脚步一顿,声音传过来。
“云公子,龙虾和蟹汁,你若是不收,我便卖与镇海楼。”
“镇海楼曾言语侮辱你,你为何——”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若是云公子要做我的敌人,那我便只好去寻求新的朋友。”
余年下楼,再未和云书来有更多交流。
旁边的田掌柜大气不敢出,直到这时才擦了把冷汗,好久没见少东家对女人没辙了。
这个余年,她是油盐不进啊。
“钱,田掌柜。”
一只手掌伸到他面前来,余年两只眸子询问地望着他。
对了,钱,她就是那貔貅,油盐酱醋茶一概不进,只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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