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买卖还勉强可以,住人就难受了。
“这处便宜,五十六两便得。”冯牙子道。
见余年脸上不甚喜欢的样子,冯牙子便又说:
“东坊市的好铺子没有低于一百五十两的,连小角房也得五六十两。西坊市房子虽不如东边修得亮,便宜许多,住着做买卖也方便。”
余年仍是摇头。
“要么,小娘子看看不在坊市里面的住宅?若是偷偷卖点啥,也不妨碍,只不能公开做商铺罢了。”
冯牙子又提了一个建议,他看余年一家穿得朴素,不像有大钱的样子。
给他们推荐便宜房子,其实倒是冯牙子为人着想。
余年想了想,还是摇头。
“冯大哥,贵些也不打紧,只要房子好。”
冯牙子哦了一声,心道是看走眼了,这小余娘子一家穿得普通,自己道她必定是要寻个小铺子,便往便宜房子里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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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不差钱,他便使劲想手里的好房子,还真叫他想到了一处又便宜又好的。
“这倒是正好有个合适的,门面两间,到底四层的好房子,全是青砖墙面,要一百八十两。
只是那地方原先开了间凤来银楼,人都说他那房子窝藏过贼匪,怕匪徒再来,都不敢要,房主也着急脱手,好些时候了也没卖出去。”
他再一想,叹道:“唉,不合适,不合适,你这一个小娘子,听见贼匪两个字也要晚上发噩梦的,我多口了。”
余年听他说着,不禁笑了,这不就是为她准备的房子吗?
贼匪?
那贼匪便是她亲手捉了拖到县衙去的!
上一个贼匪换了三十两,若敢再来,倒是好拿了人再换几个银子使使。
余年硬叫冯牙子带着去看了房,只见凤来银楼原来的招牌也卸了,里面的东西也搬空了,墙上有些灰痕,另几张桌椅板凳,都是极新的,落了薄薄一层尘土。
冯牙子有意卖弄他人脉广,知道的多,就说起这凤来银楼被查的事情来。
“官府将凤来银楼查抄,店里人捉了去,查着他们原是一伙逃窜的匪徒,找了银匠,将匪窝里带出来的金银财宝重新融了,再开了间银楼卖出去。无本的买卖,本来神不知鬼不觉。
哪知有个小娘子,神力无比,竟凭一双拳头,将两个贼匪擒获了送到官府!”
冯牙子说起来眉飞色舞:“说是那小娘子长得貌若天仙,骑的是汗血宝马!武功深不可测,轻轻一捏,便能将石头捏成沫子!还能飞檐走壁,凭空便能跳起三丈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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