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他多收些鸡来。
一个男工便苦了脸道:“咱不吃鸡了吧,日日吃鸡,昨晚上俺都梦见自己变了个鸡!”
“哈哈哈!”
众人都笑起来,另一个道:“你梦见自己是公鸡,是母鸡?是公鸡可下了蛋?倒是该从梦里拿个公鸡蛋来给我们看看新鲜!”
原来自做调味粉起,日日都宰鸡,只要那胸脯子上两条肉磨粉,剩下鸡架子就熬汤,或下面,或加了青菜煮着吃。
别说工人,就是余年不是日日在作坊里吃的,都觉得老吃鸡絮得慌。
“就是因为咱不想吃鸡,我才叫他多买鸡来,咱好开个新买卖!”
余年等周富再拎了八九只好肥鸡来,便叫他全杀了,胸脯上的肉照样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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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鸡架子,咱可吃不了。”周秀荣看着鸡架子犯愁。
“谁说咱要自己吃来着,周富兄弟,你把这鸡按鸡头、鸡脖子、鸡翅膀、鸡腿、鸡爪子、鸡杂分开。”
周富依言做了,仍旧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再把光鸡架子剁开,要剁得差不多大才好。”余年吩咐。
周富言听计从,将鸡零件分得清清楚楚,看余年还说什么。
“这些鸡架子块,拿佐料淹了油炸。”余年手指着旁边的香料包儿,“其他的焯水,用香料包和猪骨头一起煮。”
炸鸡架子立马就能做出来,众人一人拿一块,慢慢儿地剔着上头的肉吃。
佐料浸透了味儿,咸鲜酥香,牙口好的连小骨头都能咬碎了吃掉。
周富吃了两口笑道:“这个菜我哥准:()嫁给傻子后,我靠赶海赚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