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喜欢这李老太脑子糊涂,听见她要自己去找梁县令,勒掯着李员外拿钱,更是觉得她无赖。
“老太太,公堂之上不是讲人情的所在,而且梁县令为人公正,如果是李员外有错,他一定会秉公执法。”
余年看看李老太不以为然的神情,继续道:“但你若没理,梁县令也绝不偏袒,就莫要找这个麻烦了。”
“呀,不是这么说。”
李老太太上手想扯余年,拾来在前面一挡,她便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掌。
“你不是有个天女的名号吗?早先宫里的仙师说话多管事儿啊,就连皇帝都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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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给说说,你说说一准管用。”
余年听她说得可笑,皱着眉:“什么天女不天女,都是混叫的!公堂上的事,我一个民间妇人如何插得上嘴?你家儿子自己喝酒喝坏了,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见她铁了心不管,李老太太便拍着腿闹起来!
“这事跟你有关系,你得管呀!”
余年都给他气笑了:“我管什么?”
“俺说叫你雇俺大儿到作坊当管事,你不肯!要不他也不会上那员外家干活,累死累活一天挣不几个钱,如今瘫在床上起不来。”
“再说了,你那么有钱,手指头缝里漏点啥,就够我们家老大吃喝呢。”
李老太瞪着一双昏黄的老眼,说出话来却是精明。
余年只觉得不可思议:“我凭什么给你钱,给你大儿子钱?”
“你有钱呀。”李老太说得理直气壮。
“我有钱就得做冤大头不成!皇帝家最有钱,你怎么不向他去借?”余年怒道。
李老太太耍起泼来:“俺又不认得皇帝,俺只认得你!你就得管!要么,你跟梁县令说,叫那个劳什子员外赔钱,要么你给钱!”
余年冷冷地一笑:“甭要么这个、要么那个的,你从我这儿,一分钱也拿不去!”
李老太见她咬死不肯出钱,身边又站着个高高大大的拾来,不敢上去撕扯她,心里又不愿放过她。
“要不说为富不仁呢?”旁边一个女子的声音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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