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挂根萝卜,看得见,吃不着!
阮夫人只觉得看着云书来跟小狗儿似的在余年面前弄把式,有趣极了!
余年干咳一声,尴尬地道:“刚才咱们在路上说的玫瑰制品,最好还是先紧着两样做。”
阮夫人对这个更上心,连忙问:“我想着,既然要开铺子,为何不多做些样式?你刚才说的玫瑰膏、玫瑰点心、玫瑰糖、玫瑰茶还有玫瑰粉,是了,还有玫瑰香油,咱们一股气儿把它全做成了多好?”
熊夫人也连连点头,这回她和阮夫人到河津县来,就是为了谈玫瑰生意。
那日她尝了余年指点过的玫瑰宴,大是叹服,再听阮夫人说,玫瑰能做出那么多样儿好东西,便动了心,和阮夫人商量着开个玫瑰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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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夫人来了两年,熊夫人何曾服过软,这回熊夫人特意做小伏低,把她顶在头上,哪有不痛快的?何况她本来也想做这个买卖了。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驾着车往河津县来找余年,却不料遇上余家人围攻四时好,又碰上钦差颁旨。
余年进京的事不能耽搁,于是两位夫人便陪着余年走个半路,把开铺子的事商量了。
“蒸糕点心只合当日做,当日吃。玫瑰糖和玫瑰膏,放糖放得多,能存得久。”余年将好坏一一数来,“玫瑰茶和玫瑰粉也可以做,只是不如这两样甜甜的,冬日里头好看好吃。”
“那玫瑰香油如何呢?”阮夫人迫不及待地问。
余年笑道:“是好东西,又禁存放,且能卖上高价。只是我对精油提炼之法一知半解,最好还是从南边聘了工匠来,慢慢摸索里头的门道才好。”
阮夫人叹了口气,却是一脸心满意足:“我就说,什么事到了你嘴里,难也不难了。”
等三人议定,叫花鸡也好了。
把叫花鸡从火堆里刨出来,泥巴上已经烧出许多裂口,幸好里面叶子包得结实,并没露出鸡肉来。
余年叫人把泥壳剥去,叶子解开,便露出来被野姜泥和野葡萄染成淡黄色的野鸡,热腾腾地冒着香气。
所有人都伸着头,看余年用小刀子把鸡切开,野鸡骨头硬,但余年很熟练地顺着骨头缝分割鸡肉,很快两只鸡都被分得整整齐齐。
用焖烤的方式烹饪,最大限度地保留了原汁原味,再加上颇有野趣的调味,咬一口,肉质鲜嫩多汁,咸鲜中带有野果的微甜,野姜的辣味似有若无,更多的是激发出野鸡的鲜甜。
“真好吃,等咱们回了东平府,也这么烧着吃!”熊夫人吃得开心,向阮夫人道。
戚学士却皱着眉头:“偶尔为之就算了,你如今是知府夫人,又是家中主妇,这般玩闹岂不叫人笑话?”
熊夫人撇撇嘴,突然伸手抢过戚学士手里的鸡肉。
“你干什么?”
“哥,你就说好不好吃吧?不好吃就不给你吃了!”
戚学士沉默。
其他人都在美滋滋地吃,鸡肉越来越少了。
“……好吃。”
“好吃不就得了,那么多事儿。”
别人吃着已经很好了,余年却是吃过正规叫花鸡的,觉得还有点不够味儿,想了想,从车厢她那箱子里头拿出一个陶罐来。
“这是何物呢?”戚学士疑问。
余年俏皮一笑,将那罐子打开:“戚大人,我保证这东西你没吃过,敢不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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