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村里种番薯的都知道,随便种种也有个四十石,降价正常。”余年伸手从他筐里捡出一根手指头细的番薯,“要是你这样的,就贱!”
“啥,你说啥!”老农听着像她在骂人,一跳老高!
“我说你送来这种番薯,贱。”余年把带着泥的细番薯在他眼前一晃,“这个,只能养猪,我作坊里不会收的。”
“俺家都是这样的。”老农心虚地嘀咕。
“这样,那你就多拿两担子来,我卖给养猪的,要不我可亏本了啊!”
老农慌了神:“不是都一样的嘛,咋就俺家要多给!”
“回去瞧瞧你契书上怎么写的,要是人力管理不善,种出的粮不合格,我作为发粮种的人可以要求按市价赔偿。”
“别!”老农被她说得怕了,他一辈子没签过几回契书,领番薯枝条的时候也没细看过契书上是什么内容,当余年说的是真的。
“俺再回家翻翻,可能还有好的!”老农立刻挑起担子,撒腿往回跑。
余年在后面摇摇头,真是刁民!
“东家,你别生气,这种人在咱村里没几个,回去我找人教训教训他家!”陈铁柱怕余年怀着孕生气,赶紧跟她说。
“没事,我不气,我一个时辰安排几百斤番薯,不拿他这当回事。”余年道,“不过这种人,作坊里头绝对不能收。”
就跟那杨大婶似的惹事精,不光不能收,还得赶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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