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就是一月四五两的房租,吓得李三急忙走回来告诉。
余年穿越前可有经验,但凡主动走到街上来招揽的,黑店居多,一见面热情得跟见着亲爹娘一样,等你真上他那住,登时脸皮就撕下来了,里面也不定是什么东西。
她便叫常水娃往里面去找合适的房子,先看房子,再看住家,要那清清静静的整洁小院,主人家也要看着风气正的。
没多会儿,常水娃回来说看着一家合适的,李三便赶着车往里头去。
到了余年一看,果然是一所好房,进门三间青瓦房,两边各有一个极大的东西跨院,跨院里头正房三间,偏房两间,还带倒座房,可以作为放杂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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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院墙上又开了小门,若是不愿意经过正房,将连着正房前院的门锁了,躲进小楼成一统也可以。
余年看罢,十分满意,便与那主人家交涉,要先租两个月的房子。
原来这房子的主人是个寡妇,姓秦,约莫三四十岁年纪,梳得头溜光水滑,一丝不乱,说起话来极和气的。
“这位娘子,你们此时来租房,却来得不巧。”秦寡妇笑道。
余年奇道:“为何?我瞧着好多人都在外面招呼租房呢。”
“眼下进了七月,八月也就近了,您想想,那乡试可不就到了时候?七八月租房最贵,往日里一两五的房子,这会儿也得要个二三两。”
听话听音儿,余年笑了一笑,道:“那咱们这房子是怎么个租法呢?”
秦寡妇屈了两根手指头,伸了三个手指头,在余年跟前一晃。
“三两,但咱家这院子平时就得二两八。”
听她一说价,李嫂便有些嫌贵,道:“这么一个小院子,哪里就要二两三两这么贵?咱们再转转,总能寻着合适的。”
她说这话有一半是说给秦寡妇听,想叫她自己主动降一降价。
哪知秦寡妇笑呵呵地道:“没事,你们自管去逛,行李暂放在这儿也不打紧,不是我吹,就这片地方,比我家便宜的,房子没我家好,比我家房子好的,没我家便宜。”
见余年没什么说话,秦寡妇又道:“这房子一天有一天的价,你们再拖着,没准连这个价儿都没了。”
余年想了想道:“三两就三两,不过,我们的柴和水,得包在里面。”
秦寡妇见她松口,连忙笑道:“你放心,这个我省得。”
立时便唤出她女儿,名叫秦梅香的,帮着拿钥匙开门,屋里且是干净,梅香道:“平日里我娘叫三天打扫一次呢,就是没人来住也干净的。”
她看了一圈,把余年等人各个打量一番,最后把钥匙交给了李嫂,又瞧了一眼常水娃才走。
等她走了,李嫂才悄声跟余年笑道:“这小姑娘心思不少,刚才我看她在我耳朵那对小金莲蓬耳坠上盯了好几下子呢。”
余年也看出来,秦寡妇为人还过得去,这个秦梅香却有点子滑头,不过他们赶得时候不巧,一时之间找不到更好的房子,这儿最起码干净整齐,暂且落个脚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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