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相公他脸上还有针呢?”
“自己拔!”
云书来见棋先生走了,也追出去,又回身进来说了句:
“余姑娘,棋先生就算想再给拾来兄弟施针,恐怕一时间也没有第二只香炉可用,我去想办法,你不要着急,照顾好拾来兄弟。”
“狐狸精,谁是你兄弟!”
看拾来还想往外追着云书来打,余年一把薅住他衣带,可惜力气不大,差点被他带倒。
“谢燕卿!”
听见这个许久不见的名字,拾来一下就僵住了,转过身来,诚惶诚恐地问:“你知道了?”
,!
余年瞪着他道:“知道了!魏大人把你底裤都扯掉给我看了!谢!大!公!子!”
最后四个字余年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拾来一个哆嗦,回身便异常熟练地蹲在了余年脚边,讨好地冲她笑:“媳妇儿,嗯嗯,媳妇儿。”
这动作是他变傻的时候就学会的,虽然现在恢复了正常,又有了身份,可媳妇一生气,他就忍不住矮一截。
余年一手扭住他的耳朵,一手从他脸上往下摘针,摘一根,说一句。
“你讨厌云书来就算了,人家好心好意请了名医来治你的病,你倒好,饭还没吃完,就掀桌子!这下好了,香炉也给人家搞坏了,人也气跑了,怎么办?”
拾来缩了缩身子,又挺一挺胸:“云书来怎么请的,我还怎么请!”
“人家大夫要下棋下赢了才给看呢,你会下围棋?”余年怀疑地问。
拾来胸有成竹:“还可以,往日也曾与皇上下过两局。”
皇上啊,余年心道,那应该挺厉害的吧。
反正这时候,再去求云书来帮忙,余年估计别说脑子里有针,就是脑子里有斧头,拾来也是不肯的。
“你给我说说,你到底跟皇上有多少渊源。”余年给他拔完了针,捧着他的狗头问,“皇上对咱们这么好,我总觉得好像还有点什么秘密似的。”
拾来挑挑眉:“还能有啥,爱屋及乌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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