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问哪门子的安!”
说完了仍旧蹲回去,和余年研究那箱子海货该怎么吃。
余年背着身儿,直憋笑,这棋先生的嘴毒,只要不毒到自己身上,看别人毒发身亡还挺好玩的。
她侧了脸,余光瞟过去,只见侯夫人不知怎么想的,满脸红又白,忽然又定定地望着棋桌旁的拾来和余昇,走了过去。
糟了,莫不是她柿子捡软的捏,要找拾来的麻烦?
拾来见她走过来,直直地盯着,亦是手掌在桌下扣紧了一枚棋子,随时准备射出去。
余年紧张地站起来,怕她对拾来不利,还没来得及动作,便见那人近中年,仍如二十许人的宁安侯夫人,腻声向拾来道:“这位小哥,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拾来冷冷地道:“我却从未见过你。”
宁安侯夫人咯咯一笑:“你如今不就见到我了?你是棋先生的弟子?亲戚?还是朋友?”
拾来冷冷地道:“关你屁事。”
宁安侯夫人娇呼一声,面上浮现红晕,:“你、你说话怎的这般粗鲁?”
余年动作一僵,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好歹是贵夫人,身份有的,地位有的,自尊自重应该也是有的,她一定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拾来站起来,个子高大魁梧,相貌英俊中带了一丝阴郁,看得侯夫人心烦意乱。
像,真像啊!
这人长得有六七分像宁安侯,若是把他弄到侯府里,借个种怀上孩子,不比张阿宝又强了?
拾来从桌上拿起粗陶茶杯,侯夫人还当他是要给自己倒茶,连忙喜滋滋地伸手去接,不料拾来一抬手,整杯茶水全都泼在了她脸上!
“我不光说话粗鲁,我就是个粗人,你当着我媳妇儿的面犯哪门子贱?告诉你,我可是良家妇男,你要是再不三不四的,小心我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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