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主母苛待逃出来的,咱们一问反而害了她。”
余年抿了嘴,她知道在大兴朝,虽然不许主人家无故杀死下人,可是却无法禁止虐待。
当真像拾来所说的,那这女孩子逃在外头还有一条活路,回了家便又要受磋磨。
那还不如让她流浪。
……
小侯爷垂头丧气地回家,剔剔牙缝,塞着一根龙虾须子。
“他爷爷的,怎么我就老输给那么一个大肚子女人?人多势众,俩人欺负我一个怎么着?”
小侯爷使劲安慰自己,认为应该是大肚子的孕妇肚里一个脑子,脑袋里还一个脑子,而他只有一个脑子,二对一输下阵来不丢人。
但是越想越窝火,小侯爷在屋里跟驴似地拉上了磨。
听他遮遮掩掩说过整件事的妾室红杏一手托腮,娇声道:“小侯爷,你要是觉得气不过,妾倒是有个小主意。”
“快说快说?什么主意?”
小侯爷听见说有主意,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叠声地催她说出来。
红杏亮出白腻的手腕,娇娇怯怯地道:“小侯爷,您瞧我腕子上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她昨天看见芙蓉戴了一个素面十圈的金臂钏,说是小侯爷给买的,也没特别好看,但是这个小贱人为了炫耀,都入了秋还故意穿夏日的轻薄衣衫,故意把袖子撸得老高,真是不要脸!
芙蓉有的,她也要有,可不是为了争面子,而是要追求一个公平!
小侯爷仔细围着她手腕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了一圈,莫名其妙:“没有啊,没少啥!我发现你手上汗毛挺长的,特别是这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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