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来往往,余年和拾来让余昇在车里等着,自己改了装扮,用两条破头巾盖住头脸,靠近徐宝臣那条船去看。
只见船的甲板上二十余人站成两列,正在听徐宝臣训话。
拾来虽耳力好,离得远只听见“小心”、“舱里重要”等等只言片语,心下料定,他这船中必定装了要紧的物事。
待徐宝臣离开船,天擦黑水手换班时,两个黑影如燕子一般,轻轻巧巧地掠上了船。
不用拾来,余年在几个出入口放出了鳄鱼,指挥巨鳄进舱和徐宝臣的水手们打个热情的招呼。
两人坐在阴影里,不多时,便听见船上水手嗷嗷惨叫,许多人狂奔出舱,有那着急的,不等放下绳梯木板,直接跳到海里往外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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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海水是冷冷的,但是逃开了鳄鱼的大嘴,他们的心里是暖暖的!
余年等着再无惨叫传来之时,站起身,走到舱口,只见一条条大鳄鱼列队欢迎。
“谢谢,谢谢各位大鳄赏光!”
余年单手拎起裙摆,行了个西式的屈膝礼,冲拾来一摆头:“走吧,进船!”
拾来一笑,走在前面,他倒不是因为不懂西式礼仪女士优先的那一套,而是担心舱里还有其他人,伤到媳妇儿。
不过,大鳄们把舱里清扫得很干净,一直走到最底也没有人,倒是两扇铁铸成的小门上挂了两把大锁。
“这东西怎么开啊?”余年有些气馁地掂了掂两把锁,贼沉!
拾来却不以为意,从她头上摘下小银簪,往锁里捣了两下,大锁应声而开。
“咦,果然是一个惯常偷香窃玉的大贼!”余年拍着手,故意笑他。
“贼便是贼,贼公贼婆,你也跑不了。”拾来将媳妇儿抄起来,踹开门抱进去,两人都被里面的东西惊得倒吸一口冷气。
余年先反应过来,从拾来身上跳下,伸手摸了摸那又凉又亮的东西。
“这么多金块,徐宝臣发啦?”
她单手抓起一块打得方方正正,毫无标记的金块,入手极重,总得有一斤来沉。
只见这一间小舱室全由铁皮包成,一侧整整齐齐地摞着整面墙的金砖,金光闪烁,灿烂耀眼,而另一边则是一只只大箱子,紧挨着堆放,看样子也是金珠宝贝之类。
“管他发没发,这下,咱们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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