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侯夫人好的很。”使者含糊道。
“她最近一直没给我来信,是有什么事?”徐宝臣追问,姐姐每个月都会趁着侯爷派人来永闽,给他捎封信来。
可是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得着只言片语,徐宝臣心中隐隐的不安,永闽离京城太远,他连消息都无法打探。
“侯夫人为侯爷做羹汤时,伤了手,不方便写信。”使者总算想到了一个好理由。
“真是,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徐宝臣道,“算了,烦你帮我给她捎封信回去。”
那使者恭敬地答了声好,将徐宝臣递过来的信件珍而重之地塞进怀里,由管家领着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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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一离开,使者从怀中掏出徐宝臣的信,冷笑一声,扔到一边。
还做梦呢,侯夫人早就死得不能再死!
要通信,用烧的吧!
徐宝臣对于姐姐的死讯一无所知,心中还在想,姐姐真是转不过弯,就算自己手伤了,叫随便哪个侍女代笔,若是怕泄露,写完杀了便是。
突然门外跑进一个人来,伏倒在他脚下,大声哭了起来!
“做什么!”
徐宝臣惊跳起来,仔细一看,原来是放金块那艘船上的水手!
“你怎么敢离开船!出了什么事!”
水手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嗷嗷哭道:“龙神发怒,派了鳄鱼上船,我们差点被吃了!”
“胡说八道,哪里有龙神!”
徐宝臣急得狠狠踹了他两脚,想到一事,脸色登时变了!
他在等余年,但余年说不定先发现了宁安侯的秘密,这女人妖异的很,驱使两条鳄鱼定然做得到!
“走,快去看看船上情况!”
徐宝臣一想到可能是余年所为,绝不敢轻忽大意,带齐人马,连夜往码头方向出发!
等他赶到,那一艘船早已金去人空,不少原本在船上的水手保镖跳进水里,又爬到岸上,攥着湿衣瑟瑟发抖。
“你们疯了!明明知道这船多重要,竟然敢弃船逃走!”
徐宝臣在火把的照射下,满脸狰狞,跳着脚大骂。
“有鳄鱼,极大的鳄鱼!”
“是呀,不知怎么鳄鱼就进了舱,那样大的鳄鱼一口气吃三个人也不费劲!”
“太可怕了!”
“闭嘴!”徐宝臣骂道,“你们这几天看没看到过一个身材娇小,北方口音的年轻女子?”
其中一个立刻道:“有,有那么一个人!她想租咱们的船,我把她赶走了!”
“你可知她在哪里落脚?”
“好像说是……连海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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