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有我珠珠龙在,天下太平!”
余年笑得不行,伸手揪揪她的小脸蛋:“那当然,有我们珠珠,谁敢造次?”
再细问他们如何找到自己一行,这次多亏儿子余昇厉害。
铁血人的山谷由铁血石围成,云台亦由铁血石和其他石料铸成,味道完全掩盖了余年的味道,靠仙师龙和珠珠龙的鼻子便不甚顺利。
反而是余昇,他问了当时几个看到余年和云书来马车的人,以距离和时间推算,得出云台的行进速度,再由仙师龙和珠珠靠气味向前搜寻。
这才在云台落下不久就找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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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昇辛苦了。”余年一手又把余昇搂过来。
余昇脸上一红,躲了娘的手,把爹往余年怀里一推,拾来就势和余年靠在一块,诉说自己有多害怕多担心。
他们几人为了能快些到京城,便坐在龙背上回去,唯一一个李大嘴,原该送回河津县的,不好舍他在铁血人处,便也叫他先一同跟着去京。
只是大兴人将龙神看得极重,余年不愿张扬,在京城外庄子附近落下,套了辆马车进城。
这次回城时间算得却准,正正好好是放榜之际。
京城中处处都是举子,句句不离放榜,中举等字眼,又有不少人挑了染色龙眼蜜饯,桂圆糕到处售卖,取的是青“眼”有加,状“圆”的意思。
这还罢了,余年等人赶路也饿了,就在食为鲜用些简单饮食,见人人都点一道辣椒煮田鸡,不解其意,便问小二。
小二将手巾往肩上一甩,笑嘻嘻地道:“还是那话,还是那话。”
余年被他逗乐了:“还是什么话?你倒是说呀?”
“蟾呀,娘,田鸡又叫蟾蜍,还是蟾宫折桂。”
众人哄笑,余年拿帕子捂着嘴,笑道:“早知道,咱们从河津县带上两篓子官帽螺来,卖给官迷,保管赚个盆满钵翻!”
她说这话只为逗乐,当真说起来,空间里什么螺没有?
正说笑间,只听得外头连声鞭炮,又有锣鼓开道。
“喝,这是报喜的来了!”
“这般大阵仗,怕不是榜眼探花?”
食为鲜里不少食客议论纷纷,有些外地举子,见余年一家子仿佛是外地人,又有拾来和云书来两个年轻男子,心里便存了计较,恐怕这两个也是考试的。
余年察觉到了几道不甚善意的目光,并不在意。
这些人的心理她还是懂的,俗话说得好,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但别人的成功更令人揪心。
不过余年跟他们不在一条赛道上,自家儿子才几岁,考着玩玩而已,还能指望他中状元?
她且咬了一口虾饺,便听见外头人声嘈杂,报喜的人高声大嗓地问:
“恭喜,恭喜,余昇余老爷可在?是哪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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