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看看!”帝辛黑着脸,说道。
而后,帝辛带领一众大臣,来到了宫殿外。
宫殿外,一根高达两丈多的青铜柱笔直而立,比大殿的柱子还粗几分。
众人都不知此为何物,从何而来,不由得上前仔细打量了起来。
“咦,这柱子中间是空的,下面还有出风口,看起来像是火堂,该不会是生火的吧?”有人说道。
“这上面有烙刑二字,我明白了,肯定是用来行刑的!”
“对,上面还有锁链,是用来绑人的,中间的火堂用来生火!”
众大臣你一嘴,我一嘴,很快将烙刑柱的用途推断了出来。
【圣人,无耻至极啊!
按照封神故事线,这烙刑柱本应该是昏君纣王在妖妃妲己的怂恿下,熔炼出来的酷刑刑具。
如今妲己昏迷,帝辛勤政爱民。
圣人为了完善罪名,竟玩起了栽赃陷害这一套。
唉,太不要脸了!】殷洪在心里一个劲儿腹诽。
什么?
这烙刑柱,竟是圣人用来栽赃朕的?
看来,朕和大商终究是圣人棋子。
大商的灭亡,难道真的无法挽回了吗?
朕到底做错了什么?
大商又有何错?
为何遭到高高在上的圣人如此针对?
帝辛面若死灰,一声不吭。
“陛下,此烙刑柱,必定是上天降下来的警告!
请陛下立即改正错误,将二殿下赶出宫中,请太子殿下入宫伴君!”商容转身,跪地高呼道。
“不错,陛下,老宰相言之有理,陛下刚将二殿下接入宫中几日,上天便降下了如此酷刑刑具,此乃警告,若陛下执迷不悟,必然会有更大的灾祸降临,请陛下三思!”微子启也开始提意见。
“陛下,光将二殿下赶出王宫,肯定是不够的,还请陛下为了天下苍生,将二殿下烙刑于此,以示陛下对上天之敬!”
“陛下,二殿下于冷口关,寸功未立,理当受罚!”
“陛下,二殿下入宫,上天降此酷刑,已然说明,二殿下乃天生祸子,不该存于世!”
众大臣一个个跪在地上,开始跟随着老宰相商容和微子启一起进言。
一个比一个说的严重。
甚至直接给殷洪扣上了“祸子”的大帽子。
都是一副死柬到底的模样。
【我勒个大槽啊!
天降烙刑柱,是那些狗币圣人为了给纣王昏君网罗罪名。
这些昏庸的家伙,怎么把帽子扣我头上了?
还要用这烙刑柱把老子烙死,你们缺不缺德啊?
老子吃你们家大米了!还是睡你们闺女了?】殷洪看着那些跪在地上的大臣,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了。
帝辛和比干两人相对而视。
两人都能听到殷洪的心声。
当然知道这烙刑柱是干嘛的!
更知道殷洪熟知封神之事,乃是大商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
如今,这些大臣竟都想将殷洪烙死。
一个个都跪在地上,逼着帝辛做决定。
帝辛被逼的面带苦涩,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放屁,都他娘的在放屁。
二殿下天生神武,风流倜傥,才华绝世,怎么就是祸子了?
你们这群家伙,敢如此诋毁二殿下,分明是包藏祸心,嫉妒贤明!”
“对,二殿下爱民如子,冷口关几十万百姓,都为二殿下立了生祠,你们却在这里叽叽歪歪,还诬陷二殿下是祸子,你们是何居心?
我看,你们才是包藏祸心的祸子,都该被烙死才对!”
突然,两人愤怒而出,站在群臣面对,破口大骂。
这一下,群臣、帝辛、比干和作为当事人的殷洪都懵了!
都不明白,这两个小透明一般的费仲、尤浑,怎么突然间变的如此勇猛了。
竟敢突然间站出来,怒喷满朝文武。
这勇气,连作为大商君主的帝辛,都没有。
【卧槽?
什么情况啊?
这两大先天奸佞疯了?竟为了我怒怼满朝文武?
我可是连块骨头都没给过他们。
乱了,全乱了!】殷洪一个劲儿挠头。
当然,这两人之所以站出来当喷子,也并非没有经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