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大寨主王伦与花和尚鲁智深一交手,便你来我往,打在一起!
这可是王伦觉醒前世记忆,恢复前世武艺后的第一战!
鲁智深名声在外,他那禅杖又势大力沉,来势凶猛!
因此,王伦不敢有丝毫轻敌,甫一出手,就使出了浑身的解数。
鲁智深也是把禅杖乱舞,奋尽全力。
顷刻间,二人便只杀得难分难解。
转眼之间,打了三十多个回合,也没分出胜败输赢!
如此激烈对战,直让这边的云里金刚宋万看得目瞪口呆,心里更是忍不住暗道:
“王伦哥哥什么时候贯通了武艺,竟然还这般了得?
难不成往日里他都是在扮猪吃虎,故意装作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那花和尚鲁智深的神力,俺可是刚刚领教过了!
俺连他一招都接不下,王伦哥哥竟然能与他厮斗这么多回合?
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莽汉还在胡思乱想着时,就听王伦突然大喊一声:
“兀那大和尚,你可小心啦!
现在我要出全力打了!……”
话音未落,一抡手中的皂缨枪,挂动“呜呜”风声,直冲鲁智深迎面劈砸下来。
鲁智深见他来势甚猛,连忙使出浑身的力气,把水磨禅杖使个举火烧天式,往上就迎架!
皂缨枪的枪头砸在禅杖杆子上,就听“当啷”一声,顿时被崩出老高!
再看鲁智深,身子猛地一沉,噗通一下单膝跪地!
只看这般形势,便知两般兵刃碰撞时的劲头儿有多大!
不等花和尚起身,王伦早把皂缨枪一抽一倒,那枪攥“唰”一下,就奔他咽喉上搠去!
这一下疾似闪电,快似流星!
鲁智深有心抬挺禅杖去遮挡,奈何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当下没奈何,只得闭目待死!
孰料半天过去,都没有事!
这和尚当着睁开眼睛一看,就见王伦那皂缨枪的枪攥,就顶着自己的哽嗓咽喉!
再进一寸,便能要了这条性命!
眼见他睁开眼睛,王伦不由把枪一收,笑道:
“哈哈!大和尚,承让啦!”
鲁智深见状,也咧嘴笑道:
“嗨嗨!王头领武艺了得,洒家佩服!
若非你手下留情,洒家这条性命,今日定要交代在这野猪林啦!
俺刚刚误会头领和那位宋万兄弟,实在是不该,还望王头领勿怪则个!”
不等王伦搭话,旁边的宋万便嚷嚷道:
“俺说你这花和尚,休要避重就轻!
刚刚俺家王伦哥哥与你厮战前,可是早有约定!
如今你输了,又该如何说?”
“哈哈!不就是跟随王头领上梁山聚义入伙儿吗,这有甚?洒家答应了就是!”
鲁智深大笑一声,随即朝着王伦抱拳笑道:
“王伦哥哥在上,请受小弟花和尚鲁智深一拜!
哥哥武艺高强,又心怀慈悲,洒家佩服不已!
俺既然输了赌战,那就无甚好说的,从今日起,愿意追随哥哥身边入伙,望请哥哥收留则个!”
言罢,沉沉一礼,就要下拜!
王伦忙把他扶住,笑道:“兄弟亦是个响当当的好汉!
咱们兄弟相交,意气相投就好,何必再弄恁些虚礼?
快些起来说话!”
鲁智深也没有再拜下去,就势起来后,说道:
“小弟答应了哥哥入伙儿不假,但在此之前,还有两件事要做!
望请哥哥能准允!”
王伦笑道:“兄弟要做甚事,不妨说出来,我带着宋万兄弟一起助你!”
鲁智深一听,心里对王伦更起几分好感,当下便引着王伦来在那豹子头林冲的尸体前,面显悲戚道:
“哥哥且看!这位是俺兄弟林冲,江湖人称豹子头,昔日曾做得这东京汴梁八十万禁军教头!
如此响当当的一条好汉,竟被两个狗衙差,把性命祸害在了野猪林!
一想到俺与林冲兄弟一见如故,相见恨晚,而他今时被奸人祸害,天人永隔!
洒家这心直要气得炸飞出来!
因此,俺头一件事,便是要杀尽那些祸害林教头性命的仇人,替他报仇雪恨!
第二件事,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