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教奴婢认输,还须再继续打过方可!”
两女说着话,手里兵刃却不停,“哐啷”“哐啷”互不相让!
转眼战到五十合上,依旧打个平手!
旁边观战的王伦,眼都看得都直眼了,暗道:
“张贞娘传承了林冲的武艺,能身俱万夫不当之勇,自是不在话下!
但锦儿怎地也恁般了得?!
她传承的可是张老教头的武艺,竟也能有恁般厉害?……”
看着张贞娘和锦儿厮斗,心里不禁暗暗赞誉两女武艺!
尤其是锦儿,因为传承的是张老教头的本事,王伦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也如此厉害!
看那模样,就算再与张贞娘厮斗数十上百回合,也难分伯仲!
这还没有算她腰上挂的白练紫金锤暗器!
眼见两女斗战的越来越激烈,王伦怕再斗下去,两女有所闪失!
当下将手里的虎头皂缨枪一擎,跃进战圈里“哐啷”一下,将两女的兵刃架住,同时口中大笑道:
“哈哈!娘子和锦儿姑娘的本事,俱都非凡,怕是已经不在某之下啦!
既然两位难分伯仲,不如今日就到此吧!”
两女闻听后,当下把各自兵刃一收,齐齐朝着王伦盈身一礼,贞娘先笑道:
“妾身和锦儿能贯通武艺,还多亏了相公!
若无相公,我俩个现在还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如今报仇有望,全赖相公成全!请受妾身一拜!”
“相公也请受锦儿一拜!”
眼见两女都来施礼,王伦忙将两女扶住,笑道:
“娘子和锦儿姑娘太客气啦!
我如此做其实也得了便宜,因此两位就无须恁多礼数啦!”
此言一出,张贞娘俏面一红,随笑道:
“妾身如今悖了礼数,与相公有了肌肤之亲,更贯通武艺有了报仇之望!
细说起来,其实已经算是新生一般!
此皆赖相公成全!
因此,相公日后就休要再以娘子相称了!
我娘家本名唤作贞娘,相公不若就唤我贞娘吧!”
“这!……”王伦听了,不禁嘿声笑道:
“事是这么个理儿!
但我这里还碍着林教头那一层颜面呐!
这突然改口,怕是有些不习惯!”
其实王伦这般说,也是为了不教张贞娘难堪!
他与林冲本就不熟,甚至都不认识!
既然如此,那林冲的死活,说实话还真与他无关!
但毕竟碍于花和尚鲁智深的面皮在,这大和尚又是个直实爽利的性子!
因此,王伦一时却是还有些抹不开面儿!
这时,就听锦儿脆声笑道:
“姐姐与相公同参欢喜禅时,那相公夫君、娘子官人的,都不知相互叫唤了多少次!
现在你二人之间,倒又互相客气起来啦!”
张贞娘一听,不禁笑骂道:
“锦儿快住口!
你莫不是以为贯通了武艺,再加上有相公护着你,你就敢来乱嚼舌根了?
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让你从此叫不成夫君相公?”
眼见她作势要打,锦儿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张贞娘也没有真与她计较,转而看着王伦,盈声道:
“其实相公还有所不知!
前番林教头被刺配沧州牢营时,曾经当着诸多街坊乡邻的面,与了妾身一纸休书!
因此,什么嫂嫂、林娘子的称呼,其实皆不再合适妾身!
望请相公日后,就直接唤我贞娘吧!”
“哈哈,那我日后不如就唤你贞娘夫人,如何?”王伦笑道
张贞娘听了,笑着点点头!
王伦又问道:“我这里还有个疑惑!
还请娘子,额……还请贞娘夫人替我解惑一番!
你也知晓!锦儿姑娘传承的,就是你爹爹张老教头昔日的本事!
依我看来,这般武艺只怕不差林教头分毫!
既如此,老教头又是如何能吃高衙内麾下那些泼皮帮闲打死的?”
张贞娘闻听后,面上闪过一丝悲戚,皆是盈声道:
“相公却是有所不知!
我爹爹年轻时亦算一条豪杰,身俱万夫不当之勇,横勇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