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都是赶场去的,因此自是十分热闹!
高衙内那厮要是不去,才不正常呢!”
王伦闻听后,不禁笑道:
“如此说来,这倒是个戮杀那厮的机会啊!”
言罢,又朝着张三笑道:
“兄弟且回去吧!
我与贞娘夫人和锦儿,待会儿或许会去杀人,以免牵扯连累到你!”
张三摇头笑道:“哥哥这是说得哪里话!
俺张三虽然本事平平,但却一身的义气!
哥哥既然要杀人,那俺便跟着一起!
就算砍伤不得人命,总能替哥哥牵个马缰绳,抬个虎头枪!”
王伦摇头笑道:“兄弟的心意我领啦!
此番我等要是杀了高衙内,必定会遭受海捕通缉!
我本就是水泊梁山的大寨主,自是不怕!
只要往那八百里水泊中一藏,谁也难奈我何!
但你与那帮兄弟却不然,尔等家中尚有老小,焉能轻离?
还是回去吧!”
听得此言,张三不禁笑道:
“既然哥哥都这般说了,那小弟自是不好反驳!
但请哥哥放心!
日后再有用到俺处,就尽管吱声,小弟定义不容辞!”
言罢,这厮便抱拳几人告辞离去!
正待离去时,只听张贞娘突然盈声道:
“有劳张三哥去相国寺菜园里,知会鲁提辖和宋万兄弟,让他二人收拾妥当后,且去东城门外相候!
妾身与相公还有锦儿,先去玉仙观走一遭后,便出城与他等汇合!”
张三听了后,忙抱拳笑道:
“嫂嫂放心,小弟定把话带到!”
待他走后,王伦把眼看着张贞娘和锦儿,笑道:
“既然高衙内去了玉仙观,贞娘和锦儿可曾准备好杀人了吗?”
“妾身等得就是此刻!”张贞娘点头笑道:
“妾身和锦儿这就赶去玉仙观,有劳相公在后面替我姐妹俩压阵!”
王伦笑道:“此事好说!
到时候,你二人就尽管放手施为,有我王伦在,谁也休想伤到尔等一根毫毛!”
听得此言,张贞娘和锦儿不由一阵感动!
当下,两女迅速收拾妥当,便和王伦一起往玉仙观方向而来!
这东京汴梁城本就繁华,今日玉仙观又举办蟠桃大醮儿,街头上自是更热闹几分!
只见人来来往往!
有骑马的,也有坐轿的,老的少的,男的女的,贫的富的,流水也似的行动!
王伦样貌堂堂,又是武将扮相,手里还绰着一根虎头皂缨枪!
往哪里一走,人群便自动散开,自能空一片!
如此一来,后面跟着的张贞娘和锦儿,也就不虞被人触碰身子占便宜!
倒教三人一路痛痛快快,就来在了玉仙观近处!
正行走间,张贞娘突然一拉乌花豹的缰绳,朝着前面呶嘴道:
“高衙内这狗贼果然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