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童娇秀正在那里说着,已经把钻地龙朱宣拿住的女飞卫陈丽卿,不由娇吒道:
“呔!兀那童娇秀!
我家相公问你如何不遁逃而走,你在胡乱说些什么?”
“我为何要逃走?”
童娇秀盈盈一笑,说道:
“若是小女子猜的不差,这位想来就是家住东京辟邪巷里的女飞卫陈丽卿吧?
果然是天然貌美,我见犹怜!
怪不得王伦大寨主会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你不惜得罪高太尉!
若是我站在大寨主的立场上,为了丽卿妹妹这般美貌佳人,也定不会犹豫的动手!”
听得此言,陈丽卿俏面上的煞气微散,说道:
“听你话里的意思,竟也知道我?”
“姐姐我本就是东京汴梁城的人,如何能不知道丽卿妹妹?”
童娇秀笑着说完,遂又把眼看着王伦盈盈笑道:
“大寨主刚刚问我,为什么不趁机遁逃!
原因有二!
第一,我与大寨主素无瓜葛,无冤无仇,料来大寨主不会无故就滥杀无辜!
第二,小女子却是仰慕大寨主已久,如今既然见了面,便当好生观瞧结识一番才是!
若是就此走了,岂不要遗憾终身?……”
正说着,这边拿枪抵住病刑天邢耀咽喉的赛由基崔慧娘,忍不住啐道:
“我呸!你这女子端是好不要脸!
既然出身名门,又是大家闺秀,就当矜持才是!
哪有你这般大胆直接之人?”
“这位妹妹看着英姿飒爽,怎地却这般小气?”
童娇秀伸手撩了下头发,笑道:
“小女子出身名门不假,但我敢爱敢恨,敢作敢当,何错之有?”
“哼!好一个敢爱敢恨,敢作敢当!”崔慧娘冷笑道:
“休要以为姑奶奶不知你那些昔日过往!
当日你与那双头太岁王庆勾搭在一起,闹得满城风雨,现在竟又当着我姐妹二人的面来勾搭我家相公!
你怎地如此不要面皮?”
听得此言,童娇秀俏面先是一怔,随即变脸道:
“你这女将,休要在本姑娘面前提那负心汉的名字!
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哼!你倒来不客气一个我看看……”
崔慧娘正说着,就听旁边南离朱雀石宝,突然说道:
“这女子虽然不通武艺,却是个深有智计谋略的!
她这里与我等说话,定是在拖延时间,好教那些军兵回城报信!
若是所料不差,不须多久,城中官军就会杀到了!
依俺看来,王伦哥哥还是早做打算才是!
若是拖延时间久了,咱们再想走怕就难啦!”
听得此言,王伦摇头笑道:“石宝兄弟且把心放在肚子里!
某这里与你保证,那城中官军不来则罢!
若是敢来,有多少某今日便收拢多少!”
言罢,不再理会面显犹疑的石宝,径又把眼看着童娇秀,笑道:
“据某听说,姑娘昔日与那双头太岁王庆,却是关系匪浅!
但刚刚慧娘一提他的名字,娇秀姑娘就变脸!
这其中,莫非还有什么说道不成?”
“这好像是小女子的私事吧,王伦大寨主就这般好奇?”童娇秀轻笑道:
“不过,大寨主若是真想听,不如咱们且去城里寻个酒店,开个房间,再叫上几壶美酒,你我边饮边说!如何?”
“哼!无耻!”
“真不要脸!”
此言一出,陈丽卿和崔慧娘哪里忍得?当下几乎异口同声的出言呵斥!
王伦摇头笑道:“能与娇秀姑娘这般娇俏美人儿同房对饮,某自是求之不得!
不过,姑娘是不是先让你那位姑姑先住手?
依某看来,她与那位百花姑娘的武艺,几乎不相上下!
正所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她俩再打下去,只怕定有一方要出事!”
童娇秀听了,不禁苦笑道:
“小女子不通武艺,就算有心让她俩止戈,怕也无能为力!”
说着,小娘子眼睛一将,看着王伦笑道:
“早听说大寨主武艺了得,不如你去把她俩分开,如何?”
听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