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几个刺客根本到不了他的跟前。
暂时安全后,叶庭芳借着月色撅了三根拇指粗细的树枝握在手里,之后她撕下裙子的前摆,将谭灵泽的伤腿进行了固定捆扎。
这时,谭灵泽侧耳倾听山上的动静。
奇怪的是,山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叶庭芳看出谭灵泽的疑虑,说道:“不用担心,一般人不是喜伯的对手。”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谭灵泽偶然向谷底望了一眼,便赶紧招呼叶庭芳,“快看!”
叶庭芳也低下头去看,只见脚下的山谷里星星点点地有了亮光。
“肯定是喜伯他们在找咱们俩。”说完,叶庭芳从衣领里拽出挂在脖子上的小铁哨放在嘴上。三长两短,她一共吹了五下。
等叶庭芳悠远的哨声停止之后,谭灵泽问这哨语的意思。
叶庭芳说:“我怕喜伯找不到咱俩着急,这哨语是告诉他,咱俩都平安无事。等天亮后,他会看到咱们,也会想办法救咱们上去。”
山谷中的风又冷又硬,叶庭芳的话说到最后时,嘴唇已经不听使唤,开始打起了哆嗦。
看着已经冻得抖成一团的叶庭芳,谭灵泽非常愧疚。自己的出现,不仅打乱了叶庭芳安宁的生活,还连累她差点丢了性命。
叶庭芳敏锐地感觉到了谭灵泽的内心变化,她说起了宽慰话,“不用多想,我喜欢这种充满变化的生活,这才能证明我活着。”
谭灵泽被这个冰雪聪明又善解人意的女子深深打动,他想都没想便将她揽在腋下,用自己身上的热度去温暖叶庭芳单薄瘦削的身体。
叶庭芳对谭灵泽的举动没有感到任何冒犯,她只觉得有个兄长疼爱自己真好。
不再冻得瑟瑟发抖的叶庭芳渐渐放松下来,竟然靠着谭灵泽睡着了。
此时此刻,谭灵泽既心疼叶庭芳,又非常紧张。他怕惊扰了叶庭芳,所以一动不敢动。他更怕自己也睡着了,失手摔了叶庭芳。
谭灵泽就在黑夜中睁大双眼,期盼黎明快点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