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铺,果然看到丁玉儿端坐在贵宾间的椅子上,旁边站着老板娘正殷勤地向她介绍商品。
老板娘一抬头看到走进来的叶庭芳,嘴巴更甜了,“今儿早上一开门我就看到紫气东来,果然先来了贵客丁二小姐,接着又来了贵客叶家大小姐。”
“老板娘,我想借你宝地跟丁二小姐说两句话。您先替我去包十盒茜草胭脂,包漂亮点儿,我要拿去送人。”支走了老板娘,叶庭芳关上了贵宾间的门。
“叶庭芳你想干什么?”丁玉儿警惕地看着叶庭芳。
“你不用紧张,我今儿个来找你,是有件事儿想请你帮忙。”叶庭芳开门见山。
“你不用说了,我不会帮你。”丁玉儿直接拒绝。
“我还没说什么事儿,你怎么就知道不会帮我呢?”叶庭芳厚着脸皮跟丁玉儿搭讪。
丁玉儿一看脱不了身,便不耐烦地说道:“那你就说吧,到底什么事儿非得要我帮忙?”
“你的贴身侍从老丁,这两天你见到没?”叶庭芳问丁玉儿。
“没有,请假了,说是头摔破了。”丁玉儿说道。
“就是这个老丁,他儿子在学馆和学童打架,打输了,就带着儿子找上门去算账,结果自己摔破了头,却诬告那个家长打伤了他。现在,那个家长被县衙关起来了。”
“那个关起来的家长是你叶家什么人吧?”丁玉儿极聪明,马上听出了端倪。
“是我家车夫。”叶庭芳说道。
“那你是想让我劝老丁放这车夫一马,对不对?”丁玉儿诡异地笑着。
“就是这个意思。”叶庭芳使劲点了点头。
“办不到。”丁玉儿说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呀?”叶庭芳疑惑不解。
“要说别人家的车夫可能被冤枉,你家的绝对不会。因为他的主人就是一个刻薄之人,那个车夫也好不到哪儿去。”看来丁玉儿对叶庭芳的偏见还挺深。
被丁玉儿指桑骂槐一番后,叶庭芳忍着性子又追问了她一句,“那这事儿没商量了?”
“没商量,让县衙审去吧!”丁玉儿一点儿不松口。
叶庭芳铩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