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闹别扭。
他在药箱里面开了药放在一边,“等会你喂她吃了药之后,每隔半个小时量一下体温,要是还没有退烧就要去医院了。”
医生无奈地提着医药箱离开。
羌活看了一眼旁边的药,叫了一个保镖过来,
“你、喂她吃药。”
保镖手足无措,“羌总,这小的实在不会。”
叫他去杀个人还简单点。
更何况这个女人好像对羌总有点不一样,他哪里敢碰呀!
“废物!”
连这么小的事都不会。
“是是是,小的废物。”保镖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羌活看了一眼那个药,始终没有动。
他叫医生过来看了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恩德的。她要是熬不过去,那就只能说她活该。
他心烦意乱地准备回房间里面去。
“咳咳咳……水、”沙发了的人难受地动了动。
羌活搭在门上的手怔了一下。
“水……”严星里烧得不知道天南地北,眼睛都没睁开,胡乱地在摸索。
她翻了个身!
“砰、呃……”她摔下了柔软的地毯上。
她睁了睁眼,白茫茫的一片。
蓦然,一个英俊帅气的脸闯了进来。
她看不清楚,很累,又阖上了眼。
嘴里喃道,“爸爸,你这坏老头,终于肯到我的梦里来看我了。”
羌活脸上铁青,踢了踢她,“要是不想死就自己起来吃药。”
她的父亲,害死他父母的凶手!
“不要!”严星里伸手抱住了他的脚,找个合适的位置枕了上去。
“爸爸,我好累。有个人说你才是导致出车祸的罪魁祸首……我明明在事故现场,我却不记得了。”
“我是不是很没用。”
羌活抬了抬脚,她抱得很紧,一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
他没有耐心听她的父女情深。
羌活蹲下捏紧她的下巴,字字无情,“你好好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
严星里感觉下巴一阵痛,听话地睁开了眼,有些茫然。
“羌活?”
“还认得我就把你的手松开。”
下一秒,严星里又闭上了眼睛,烦躁地呢喃。
“怎么又是羌活,烦死了,连我的梦都不放过。还我的爸爸,还我的爸……”
她渐渐地没了力气,羌活抬了抬脚,她的手落了下来。
羌活打开房门,对保镖说道,“把她送医院去。”
在这里他怕会忍不住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