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出声打断了她的动作,“不用找了,有心藏起来的东西,你是找不到的。”
“什么有心人?”严星里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她转头看他,“你是说有人来过这里?”
有人专门来拿她的日记吗?为什么?
“谁知道呢。”羌活转身走出厅外面。
严星里跟着走了出去,“那就更能证明十一年前的事情真的有隐情。”
她的脸上还在渗血,羌活眸光幽深。
羌活把沙发上的防尘膜撕开,他坐到沙发上,闭目养神。
眼不见心不烦。
“羌活,要是事实是我是清白的,你会怎么做?”
他毁了她的人生,如果她不坐牢,她应该会大学毕业,然后找到一份安稳的工作,结婚生子,平凡地度过余生。
但是没有如果,她的人生没有重来……
他睁开了眼,眼里有些倦怠,“你觉得呢?”
严星里咬着牙,眼眶发红,“把你加在我身上的额,全部还回去。”
“这么恨我呀?那你刚刚怎么不让我死了算了。”羌活笑道。
他做过的事,他是不会去逃避的。
严星里无语地看着他。
怎么救他反倒了成了她的错了?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羌活在沙发上阖着眼,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
严星里站得腿都发酸了,肚子也饿得咕咕叫,她在羌活旁边坐了下来。
她人刚坐上去,沙发整个轰然倒塌。
羌活整个人被惊醒,他黑着脸,“严星里,你怎么那么沉?”
他刚刚只是眯着的,没有睡着。她刚坐上来沙发就塌了?
严星里站了起来,有些尴尬,“哪有?”
她一米六六,九十八斤,挺标准的吧,甚至在健康的体重来说,还是偏瘦的了。
这个沙发十几年了,没有保养过,被风化了也是正常的。
羌活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真的是脏死了。
他拿起手机催促惊蛰,才发现手机没了信号。
这一片的信号已经被屏蔽了,说明外面有敌人。
严星里发现了他脸色不对劲,她担心地问,“怎么了?”
该不会是对方杀过来了吧?
他看向她的时候,眸色极深,如深不见底的寒潭,“别说话,跟我走。”
羌活牵起她的手,疾步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