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总,四年的你设计严星里坐牢的事似乎也有蹊跷,好像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
羌活的脸色越发的阴冷,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
“查!”
“是!”
电话挂断后,羌活看着外面阴沉的天空,笑意越来越深,不达眼底……
好像很多事情,是他替别人做了嫁衣。
这背后的人真有意思,敢耍他羌活!
******
严星里觉得别墅里面的气氛到处都很压抑,她走到了花园了,心里骂了羌活几百遍,心情才舒畅了一点。
蓦然,她发现花园远处的凉亭上坐着一个男人,他的浑身透着些颓废。
好奇心驱使她走了过去,当她走进看清楚男人面容的时候,她怔了一下,是羌越那个浪荡子弟,他正闭目开在一旁的柱子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闭目养神。她准备扭头就走。
但是男人发现身边有人靠近,他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是严星里的时候,他有显得些意外。
“你怎么会在这里?”
羌活带回来的?
严星里欲踏出去的脚收了回来。“路过,无心打扰,你继续睡吧!”
“你已经打扰了!”
“不是故意的!”
羌越站了起来,围在她的身边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一两百块钱的衣服,几十块钱的鞋子,没有一点是羌活女人的迹象。
严星里如芒刺背,往后退了两步,跟他保持安全距离。
看什么?
他怎么跟羌活一样,神神癫癫的。
“你跟羌活什么关系?”他突然俯身,他的声音就在她的耳畔响起。
严星里猛地把他推开。
神经病吧,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嘛!
羌越不怒反笑,“那么害怕干嘛?你是羌活的人,我是不会吃了你的。”
严星里无语地白了他一眼,直接转身走人。
“羌越并不打算放过她,”绕道前面挡住了她的去路。
这个问题他不能去问羌活,只能问她了。
她们越是不说,他的好奇心就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