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你没事吧?”严星里问到你。
“我没事,你认识他?”陆云帆紧紧抿着唇,他吃力地挤出一丝微笑,却掩盖不住眼底的虚弱。
他不能在美女面前那么丢脸。
严星里红唇勾了勾,“这位什么国际上赫赫有名羌氏财团的总裁,我跟你说,他很爱演戏的。”
在场的人,除了严星里在笑,其他人的脸都白了。
这,这居然是羌氏财团的总裁……
羌活望着她的假笑,心口堵得难受。
“羌总,都是出来玩的,那么动怒干什么,要是你想喝酒我可以陪你喝两杯!”
说着,严星里倒了一杯酒推到了他的站着的那边,她拿起酒杯,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一杯酒就见底了。
她台上抹了一下嘴角残留的酒渍,“羌总要是不喝酒算了。”
“……”
她的游刃有余,跟她之前来这种场合的畏畏缩缩行程了鲜明的对比。
羌活死死地盯着这个女人,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白皙的皮肤青筋明显。
他脸色铁青,压抑着在胸腔奔腾的怒火。
严星里不去理会羌活,转身看着陆云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还是有些担心,“要不我给你叫辆救护车吧?”
要是这个少爷出了什么事,自己也会惹一身麻烦。
刚刚看羌活下手还挺重的。
“不用!”他还没那么废。
他脸色发白不单单是因为疼,还有这个男人的身份。
“严星里!”羌活低吼。
他声音低沉、冰冷——严星里只觉得他很吵。
她把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欲将他从沙发上扶起,“陆少,这里总有人打扰,我们出去聊。”
严星里用力的幅度有些大,胸前的春光有些呼之欲出,男人的眼睛恨不得立马贴上去,刚刚的疼痛也忘记了。
羌活彻底被惹怒了,他一把把严星里拽了过来,再次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裆部。
“啊~”男人嚎叫一声,倒在了沙发上,两眼一黑的晕死了过去。
“陆少……”看热闹的都都被吓了一跳。
严星里被羌活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惊呼出声,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对再次对陆云帆出手!她试图挣扎,但羌活的力气却大得惊人。
他的目光中满是狠厉,仿佛要将她碎尸万段。
“你这个疯子!”严星里终于反应过来,抬起手就准备给羌活一记耳光。
却不想,她的手刚扬起,就被另一只手牢牢地扣住。
“跟我出来?”羌活不管她情不情愿,直接把她扛起来往外走去。
陆云帆的朋友看到那个男人走了出去才敢上去查看他,连忙拨打了急救电话。
那跟男人太可怕了,好像要把他们都杀了一样。
严星里倒挂在他的肩膀上,一路对那个自大的男人拳打脚踢,但男人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一样,任由着她发泄。
直到走出了酒吧门口才将她放下。
严星里脚一沾地,就立马退了几步,像他有什么病毒一样。对他的无理取闹感到十分厌烦,她沉下脸,“羌总,请你自重。”
羌活被她的冷漠刺得心口一痛。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翻涌的情绪,“严星里,你最好想清楚你到底是谁的人。”
严星里勾唇自嘲,“羌总,你说话真搞笑,我当然是我自己了,我还能是谁的?”
他该不会还戏还没演过,还要来找她当观众吧。
羌活看着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只觉得心口一阵阵发闷。
他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墙上,“严星里,你最好给我搞清楚,你是我的人,就不允许你去陪的男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反反复复,他从一开始只是想找到她而已,但看到她依偎在别的男人怀了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世界开始崩塌了。
严星里从来没觉得一个人可以恶心到这种程度,她抬手就给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一记耳光,
“啪~”羌活的脸被打得微微侧到一边。
严星里红着眼骂道,“你怎么可以让人这么恶心?”
“你不就是觉得是我害死了你的父母吗?你不是想看我堕落吗?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羌活一脸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