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扛着她走。
羌活没有往包厢走起,而是按了电梯,直奔楼上的酒店。
一进电梯,严星里彻底慌了,她张嘴在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下去。带着浓浓的恨意!
羌活吃痛,但还是忍了下来。
有血腥味在嘴里化开,严星里才松了口。
他没有痛觉吗?
“滴!”电梯门被打开。
严星里的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羌活随手推开了一间房门走了进去,把严星里丢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他走到了化妆镜前,查看自己肩膀上的伤口,衬衫被染红了一片,他烦躁地扯了扯解开两个扣子,“严星里,你是属狗的吗?”
严星里冷冷地盯着他,“属狗怎么了?属狗是咬你是不道德,但还没违法。不像某些人,违法乱纪,却还有脸站在这里指责别人。”
“你要是觉得我有罪,你报警抓我!”
“呵!”严星里苦笑,“羌总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就说明报警没有用。”
他的权势都遮住了凉疆市的天了,她报警有什么用。
羌活冷笑一声,他承认他说不过她。
他快速地脱掉了西装外套,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露出坚实的胸膛。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严星里警惕地盯着他,“你要做什么?”
她后悔了,刚才应该把他咬得更狠一点。
“你觉得呢?”他反问。
严星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羌活猛地压在了身下。他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你不是很缺钱吗?我出双倍的价钱,只要你今晚陪着我。”
严星里双手挡在胸前,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愤怒眼角染上了红,“羌活,我不是你的仇人吗?你不是很嫌弃我吗?你现在在做什么?”
叫禾妈烧衣服,她在琉璃岛上烧的饭菜,“不小心”被他弄倒的。
他不是觉得她视她如病毒一般吗?
羌活的手撑在她的两侧,看着她的控诉恍神片刻。
“走开!”严星里推搡着他如铁石般的胸膛。
羌活猛地拽着了她的手,薄唇微启,“严星里,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昨天说只要给钱,你就可以陪睡不是吗?”